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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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 他走到我身边来,看都没看伏月一眼,只是亲昵地跟我撒娇: 「好热啊,我们快点上去吧。」 我本来以为伏月会做点什么,毕竟他也算是她的新目标。 可她只是站在原地,又露出了惯常柔美的笑:「妙妙,小钟 少,慢走。」 电梯一路上行,密闭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钟以年忽然开口:「她换目标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伏月。 他看着我,勾着唇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那天司机去处理 赔偿问题的时候,正好我叔叔有事跟着一起去,就撞见了她。 后来她执意加到了我叔叔的微信,还在找时间约他吃饭。」伏月竟然把她的目标,从钟以年换成了钟衡。 想到之前席渊软硬兼施,千方百计想把我送到钟衡床上,我只 觉得命运兜转,变化无常。 又万分可笑。 隔了半个月,某天下午钟以年有事不能来接我,让我自己打车 回去。 我出门,刚在路边站定,一辆熟悉的黑色SUV就停在了我身 边。 车窗后露出席渊冷冷的眼睛:「上车。」 我没动,倚在车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席渊的眼神更冷了:「姜妙,你要逼我当着路人的面把你做过 的事情说一遍吗?」 我直接笑了:「你倒是说说,我做过什么事?」 「砰」地一声,席渊拉开车门站在我面前,垂下眼凝视着我, 满眼嘲讽的笑: 「你先睡了钟衡,又勾搭上他侄子,现在还进了钟衡的公司, 千方百计从我这里抢走合同——姜妙,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 这么有本事呢?」 「我当然不及伏月有本事。」我笑笑地望着他,「说不定当初你把她送到钟衡床上,效果会更好呢。」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耳光就甩在了我脸上。 11 剧痛一瞬蔓延开来,我拿舌尖顶了顶口腔软肉,偏头望了他一瞬,忽然抬手,更重地打了回去。 席渊的目光瞬间暗了下来,咬牙道:「姜!妙!」 「席渊,你真该看看,你的白月光是怎么在我男朋友和他叔叔面前献媚的。」 我笑着看他,「至于所谓的抢合同,各凭本事罢了。哥哥,那是你和伏月的公司,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留情呢?」 他大概是习惯了我在他面前做舔狗的模样,一时竟不能适应,只是怔怔地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席渊打我那一下没用多少力气,但我脸上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以至于回家后,钟以年看到我的脸,目光立刻沉了下来:「姐姐,这是谁打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忽然冷哼一声:「是席渊,对不对?」「我当着他的面骂了伏月两句,他就生气了。」我安抚他, 「别担心,我当场就打回去了。」 钟以年抬手,用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脸颊,小狗似的眼睛里满是 心疼的神色。 然后他承诺般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