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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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份股权转让确认书。 席渊要把他在公司持有的46%的股份,送一半给我。 这算什么?补偿?道歉? 我嗤笑一声,就要关掉邮件时,忽然有个陌生的号码打了电话 过来。 接起来后,竟然是伏月。 她大概过得不太好,原本以为自己能借席渊做跳板,攀上钟衡 这根高枝。 没想到连席渊也丢掉了,因此语气里满是气急败坏:「姜妙, 怎么会有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一边勾着钟以年,享受钟家 的资源,一边又盯着席渊那点股份不放?!」 我很温柔地冲她笑:「伏月,小白莲装不下去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感谢你的自我介绍。」我打断她,「其实我原本没打算在确 认书上签字的。可你说得对——席渊创业的原始资金来自我父母,公司一开始的发展有一大半都靠我,拿一半股份算什么 呀,他全给我也不过分。」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钟以年很警觉地凑过来:「姐姐,你要和那个人渣签合同 吗?」 「没有。」我勾着唇角,「我就吓吓她。」 他好像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小男孩还是挺没安全感的。 大概是我之前在席渊那里陷得太深,让他时刻警惕我又会重新 回去。 可怎么会呢。 我已经见过了光的模样,哪里会容忍自己再回到暗无天日的深 渊里? 但有些话说是没用的,只能用行动表明。 想到这里,我反身坐在钟以年腿上,伸手去脱他的T恤。 钟以年很配合地抬起胳膊,乖乖任由我脱掉衣服,一路落下滚 烫的亲吻。 到最后,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姐姐,可以亲一亲我吗?」……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爱。 一种让我无限付出沉沦,折断羽翼和傲骨,深陷钝痛的泥淖 中。 另一种给我偏爱和尊重,重塑骄傲和自尊,令我自此重向光明 而去。 我曾经陷在前者温柔的错觉里,险些以为那就是爱。 好在后来,遇到了光,在光里抓住了钟以年。 我再也不会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