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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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酒我就替他吧?」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我手中接过酒杯,仰头把酒喝干净。 钟以年并没有立刻把杯子还给我,反而笑得更灿烂了:「不好 意思,我忘了这是你的杯子。那就算你敬过了,好不好?」 不等我回答,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压低嗓音道:「别喝了, 你脸很红,回去坐着吧。」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额角还粘着一缕湿发。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二次替我解围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席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眼神沉暗,脸 色十分难看。 一阵突如其来的报复的快感,让我摇摇头,重新从桌上拿起一 个杯子,倒满酒,跟钟以年手里的空杯子碰了碰: 「谢谢小少爷替我解围,还是我敬你吧。」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阻拦不成,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别叫我小少爷 成不?我叫钟以年。」 「……钟以年。」 他湿漉漉的眼底像有光忽然亮起:「你真的喝太多了,赶紧回 去吧。」 又往我身后看了一眼,原本翘起的唇角忽然平了,「等下,要 不要我送你回家?」 2 我做梦也没想到。 最后不是钟以年送我回家,而是我跟他回了家。 不仅如此,我还把他给睡了。酒局过后,钟衡谢绝了席渊接下来的行程邀请,摆手示意自己 要回家了。 席渊问起合同的事,他不置可否,只用目光往我身上淡淡一 扫:「席总,你有个好妹妹啊。」 就是这句话,把我彻底推进了地狱。 钟衡走后,席渊说要给我醒酒,去倒了杯冰水过来。 我喝下去后,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到灯光昏暗的停车场,把我放在柔软的车 后座上。 又在我冷凝又沉痛的目光注视下,拿走了我的手机。 「席渊……」因为没有力气,我只能喃喃道,「你连最后一点生 路都不给我吗?」 「妙妙,钟衡喜欢你,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席渊和我都没预料到,钟衡早已经坐别人的车走了。 停在这里的那辆车,是留给钟以年的。 被揽进一个弥漫着清冽香气的怀抱时,我的手已经软得抓不住 他的衣角。 「……钟总。」 「是钟以年。」少年好声好气地纠正了我一句,接着皱眉低头,「你醉成这样,我送你回家吧?」 昏暗的车灯照下来,我想到刚才酒局上,席渊眼中一闪而逝的沉怒,忽然下定了决心。 「我不要回家。」我扑在他怀里,用牙齿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我要跟你回去。」 司机把车开到楼下,钟以年一路抱着我回了家。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不要反悔。」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我蓄意勾引,钟以年也并非纯情小男孩。 情到浓时,我抬眼看了看身上的少年。 即便在这种时候,他身上依旧有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