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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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但我却一直很清醒。」 清醒。 我微微有些恍惚。 这话,我跟席渊也说过。我19岁那年,忍不住借着酒意跟席渊表白。 第二天醒来后,不过刚解释了一句,他就厌恶地冷笑一声: 「姜妙,你平时看我的眼神,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一瞬间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他看出来了,却不揭穿,也不拒绝,只冷眼旁观我患得患失, 焦躁不安,在这段没有回应的单恋中日渐沉沦。 原本的痴心恋慕,在这一刻骤然凝结出鲜明的恨意。 心头剧痛,可我却勾了勾唇角,伸手搭在钟以年的脖子上,笑 道: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来一次?」 我在刚刚那一瞬,忽然改变了主意。 既然席渊能折磨我,欺骗我,为了这笔合同亲手把我送到钟衡 的车上,我为什么不能报复回去,让他比我更痛苦呢? 拿下这笔合同,他就可以和伏月结婚了。 我怎么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3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临近中午,钟以年还沉沉睡着。原本我是想直接离开的,可昨晚席渊为了不留退路,拿走了我 的手机。 我还是推醒了钟以年,柔声问他可不可以送我回家一趟。 「我想搬出去住,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原本睡眼朦胧的少年瞬间坐起身来:「好,没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兴奋。 简单洗漱后,钟以年开车送我回家。 兰博基尼,果然是传闻中的豪车。 只是身边正叼着根棒棒糖开车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学无 术的纨绔子弟。 「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车在楼下停住,钟以年一手搭着方向盘,侧过头问我。 我目光从他俊朗的眉眼上掠过:「不用,我上去简单收拾下就 出来,你要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先去忙。」 钟以年用力摇头:「我没事,那我在楼下等你吧。」 我下车后他还不忘冲我挥手:「早点下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钟以年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热情。其实昨晚很多次对视时,我都隐约觉得,他那张好看的脸,有 些熟悉。 但又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或许是昨晚足够合拍,或许是酒局间因为我的无措,难得冒出 一点怜悯。 我只知道,要报复席渊,就得抓住这一点转瞬即逝的热情。 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昨晚酒局间,伏月发来的消息还历历在目,我原本以为席渊不 在家。 可一打开门,满室烟味缭绕而上。 我没忍住偏过头去咳了两声,再回头时,席渊已经站在了我面 前。 对上他通红的双眼,我愣了愣,还没等我说话,席渊已经扣着 我肩膀,哑着嗓音开口: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嘲弄地笑了一声:「你不是要和伏月去试婚纱吗?怎么还不 出发?」 他对我的嘲讽充耳不闻,目光从我脸上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