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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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钟以年。」我扑在他怀里,拿下巴蹭了蹭他胸口。 钟以年静默片刻,忽然捧着我的脸,落下一个很温柔的吻。 「姐姐,要记得,不舒服的时候就喊我停。」 他开口时神情自然,似乎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我却猛然一怔,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我和席渊之间,那么多次。 他一次都没安慰过我,只会在意乱情迷时,对着我一声又一声 喊伏月的名字。 察觉到我哭了,钟以年一下就慌了神,停住动作,一点点吻干 净我脸上的泪水。 「姜妙。」他好像很少叫我名字,可每一次叫时,声音都温柔 得能滴出水来,「你不愿意,我们就不继续了。」 「可你别哭。」停顿了很久,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在我耳畔认真道: 「我喜欢你。」 我并非怯懦的,无能的。 只是偏偏执拗又脆弱。 很久之前,席渊敲开了我的心门。 他擅长玩弄手段,故意用零星的温暖把我的心勾过去,让我恍 惚间错觉那就是爱。 可整整六年。 他甚至没有对我说过一次喜欢。 连演戏都没有过。 我这一生,听过的唯一一句喜欢,来自钟以年。 我和钟以年,到底没能继续下去。 到最后,困意袭来,我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到钟以年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我脸上的泪痕,抱我 去洗了澡,又替我换上睡衣,把我放在床上。 关灯前,他俯下身,在我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晚安。」 5 我跟钟以年提出,想去钟衡的公司上班。 原本我的计划,是借着喝醉跟钟以年撒撒娇,再提出这个请求。 我甚至连借口和台词都想好了,但一个字也没用上。 钟以年什么也没问,只是乖顺地点头:「好,先吃早饭,吃完我带你过去。」 他把黄澄澄的煎蛋推到我面前,又耐心地往烤好的面包片上涂花生酱。 做这一切时,钟以年微微抿着嘴唇,眼神认真,看上去格外令人心动。 我下意识又想起昨晚,他在我耳边万分认真说出来的那句「我喜欢你」。 哪怕只是在我伤心时的安抚,并非真心实意,却也已经弥足珍贵。 吃过早餐,他下楼开车,我这才发现之前那辆兰博基尼不见了。 他开的,是一辆价格十分亲民的代步车。 在我的询问之下,钟以年可怜兮兮地开口:「姐姐,传闻只是传闻,这辆车才是我的。而且我叔叔一点也 不宠我,他对我很严格的。」 「传闻中还说你爱买名画……」 「那都是我自己画的。」 「……之前那辆兰博基尼?」 钟以年更委屈了:「2000一天租的。」 「……」 一直到车开到钟衡公司楼下,我也没能从传闻与现实的冲击里 缓过神来。 钟以年倒是很镇定。 他很自然地扣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轻车熟路地乘电梯上了十九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