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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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联系过你?哥哥,你和伏月的婚礼还是再 推迟吧。」 打开反锁的门,我从席渊身边擦肩而过。 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的裙摆,可最后还是颓然垂落下去, 只有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我和伏月取消了订婚。」 我没有回头,连步履都没顿一下。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年来,他与伏月分分合合太多次。我一直追着席渊的步 伐,也把伏月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 席渊是她目前能选择的最优解,但她也并不是真的甘于现状。 只要有足够大的机会,她就会随时抛下席渊,往更高的地方 走。 所以……我大概还可以从伏月那里下手。 等我重新回到位置上,菜已经上好了。 钟以年原本在把玩手里的一个盒子,见我过来,慌乱地往旁边 一推。 我只当没看到,坐下来拿起筷子:「吃饭吧。」 钟以年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姐姐, 你和你哥哥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的筷子在空中轻轻一顿:「他问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 说他和女朋友取消了订婚。」 「关他什么事?!」 钟以年沉下脸,冷峻的目光从我身后那桌的席渊身上扫过,嗓 音里多了些急切: 「姐姐,你别相信他!那天晚上他就想把你往……这个人就没安 好心!」 连钟以年也看出来了,那天晚上,席渊一心想把我往钟衡那里推。 钟衡也对他说了那样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以至于席渊给我的水里下了药,把我送到钟衡的车里。 如果不是钟以年替我瞒着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入职钟衡的公司。 我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发光。 我沉默片刻,微微勾起唇角:「我知道了。」 「……还有,姐姐。」钟以年好像纠结了半天,「我不是十八岁。」 我怔了怔,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我还有半年就二十二了,马上就大学毕业了。」他十分认真地看着我,可那目光里闪动的,似乎又有种别的意味,「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一阵莫名的熟稔。 可还没等我再往下想,那个刚刚被钟以年藏起来的盒子,就被他推到了我面前。 「姐姐,送你的礼物,庆祝你脱离苦海。」是一条项链。 细细的铂金链上坠着一朵精雕细琢的玫瑰花,上嵌红宝石。 他帮我戴上去之后,玫瑰正好垂落在锁骨中间,越发衬得皮肤 冷白,格外好看。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 「昨天姐姐染头发的时候,我出了趟门,在隔壁的商场里挑 的。」 钟以年看着我,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喜欢吗?」 我也很配合地,郑重其事地夸奖:「特别喜欢。」 他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