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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自己迅速加快的心跳声。
欢场上的女人,没有不会撒谎的,两张嘴各说各的谎,假的都能变真,更何况是从小就浸淫的水娃?
我连忙娇气的皱眉,钻进东家怀里,轻哼道:“还不是东家来之前不弄弄我,搞得我都快发洪水了,都怪您!”
沈宗易摸着我的头发。
他动作缓慢,淡声问:“哪来的洪水?”
“东家!”
我恼羞地抬头,轻轻拍了他一下,别过脸,娇滴滴说:“您还不知道么?又不是没尝过……”
沈宗易笑了。
他似乎心情尚可,揉了两下后,低声道:“是水多。”
我脸上简直鲜红欲滴。
台下的拍卖下半场即将开始,东家拍了拍腿,我识趣地翘臀坐了上去,然后娇娇柔柔的说:“东家,我做错了一件事,您可要原谅我……”
沈宗易视线从台下移开。
他揉着我的耳垂,声音淡淡的:“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嘴里吐出一粒金珠,那金灿灿的小珠被我嫩唇勾着……
我又含在嘴里,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说:“刚才……不小心弄掉了,怎么办啊,东家,这可是我花了好大价钱镶的呢!”
沈宗易垂眸。
他看着我微微伸出的小舌,眸光并未变化,一如往常地沉深。
正当我惊疑不定之时。
沈宗易却抚摸着我的背,问道:“自己用手都能弄掉?不怕疼,嗯?”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东家并没有怀疑到其他人头上。
“当然疼……”我凑近过去,咬唇道,“东家晚上帮我上上药,好么?您身体那宝贝,是最可口的良药,我那点小伤口,涂一下就能被治好……”
说完这句话,我满脸通红。
男人哪怕表面上再正经,再公事公办,也逃不掉喜欢听这些骚话的劣根性。
像沈太太那种贵太太,自然说不出口。
说不准,连平日里求欢都欲拒还迎,嘴里说不要,心口倒是痒得不行。
但我们不一样。
男人喜欢听什么,我们这张嘴就会说什么。
东家听着我的话,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拿起雪茄,吸了一口,他神情松淡的看着台下的动静。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竞拍场上,正挂着一副章世风的山水画,听红姐说,这场拍卖会上最具噱头的就是这幅画。
我虽然书没读过几年。
可那一锤一锤敲出来的价格,倒挺惊吓的。
我看着台下不断举起的牌子,忍不住,问道:“东家,这画……真值这么多钱吗?”
东家抬眸。
他目光寡凉,盯着那幅画,淡淡道:“你喜欢?”
我摇头,“东家,别打趣我了,我哪懂这些……”
东家听着我的话,笑了,他突然搁下雪茄,拿起旁边的听筒,而后说了个数字。
我瞬间惊讶到了。
然而下一秒,东家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挂在你家里如何?”
莫名的,我心下一颤,连声都有些抖。
我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