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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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坐在我旁边,看我醒了,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浪蹄子有造化,装晕都能装得像,以后是干大事的人!” 我张了张口,喉管剧痛,只好摇摇头。 红姐没明白我的意思。 她笑道:“京郊有套宅子,东家说记到你名下,后面你要是发达了,别忘了提携提携新来的姐妹们。” 红姐这话说的不假。 在这圈子里,男人只要开了第一道口子,就收不住。 养三四个情妇都算少的,我听说南边还有位上了六十,还养了对三胞胎,长得都一模一样,玩法也是新鲜刺激。 可我听着红姐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红姐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情愿。 她立刻变了脸,刻薄道:“插了几根毛就妄想自己是凤凰了?林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想动感情,别到时候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我瞬间脸色苍白。 是啊,能攀上大人物的床又怎么样? 就算是金袍加身,享尽富贵,说到底,也不过是土生土长的走地鸡而已! 养了两天后,我被送到了那京郊的宅子里。 沈宗易来得很频繁,他那方面需求很旺盛,我甚至觉得他三十多年的精力都拿来灌溉我了,有一天甚至来了两回,直到我彻底晕死才走。 红姐每次过来送药的时候,都啧啧称奇。 到了晚上,沈宗易又过来了。 跟往常一样,他没开灯,就直接掀开被子。 男人只要亢奋起来就格外恐怖,只能等他交待一次,才会短暂的休息几分钟。 不过这回,他点了根烟,没来第二次。 我依偎在他怀里,听到他叫我名字,“林青。” “嗯?” 我疑惑地抬头。 昏黄的灯光映着他深沉的侧脸,更显得情绪难以探测。 “我后两天有事。” 沈宗易递给了我一张卡,淡声道:“自己好好放松下。” 那一瞬间,我如至冰窟。 什么意思? 遣散费?  我睁着双眼,失眠到次日清晨。 自从跟了沈宗易,他从没歇过,每次结束就走,有几次开会前都见针插缝的来过。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下属开视频会议总结工作时,我在会议桌底下躲着帮他。 在金钱方面,沈宗易也一贯很宠我。 连红姐都说,现在哪儿还有动不动就给套别墅的金主? 更何况,沈宗易长得好,一身正派清流,又正是男人最风流的年纪。 圈里多少姐妹都在伺候老头? 一身老年斑不说,还容易染老人气味,连干那档子事,都只能靠演技叫唤。 我本以为沈宗易是在开玩笑。 哪有男人尝了情妇滋味,还能不贪恋温床暖玉? 更何况,我的技术是红姐手把手教的,更别提什么吹拉弹唱,连红姐都说我天生就配了个放荡的身子! 难道是沈宗易厌倦了? 我浑身发冷,疯狂地回想之前种种。 看吧,我们当小姐的就是这样,客人不来了,也只会怀疑自己不够骚! 直到第二天,沈宗易果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