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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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震耳欲聋—— 圈里不是没姐们出轨过。 去年有个名号叫‘腿玩年’的港圈小姐,姓莲,伺候的也是当地的爷,只不过年过六旬,得吃药才能维持几分钟。 那东西软趴趴的,根本上不来事。 莲姐表面上伺候的格外卖力,可到了背地里,那方面需求根本不够。 她后来在会所里,匿名找了几个鸭,一开始只敢玩玩表面的,用手,用嘴,不敢真枪实弹的干那档子事儿。 可到了后面,擦边的次数越多,那念头也就越来越摁不下去。 终于有一天,莲姐趁老头不在,找了个鸭来家里做,怕外面有微型摄像头,不安全。 完事儿后,她还特意找人把家里清扫了一遍,一丝痕迹不留。 结果第二天,那老头就在枕套里找到了一根体毛,当场把莲姐从五楼推了下去…… 至于后头的事情,都是秘辛,没几个人敢说。 莲姐这个人,也算是从圈里销声匿迹,连死活都搞不清楚。 我不断回想起莲姐的事情,指尖泛冷,连找金珠的动作都变得无比机械,如同僵尸。 出轨这档子事,能出在任何人头上,唯独不能是东家! 在京圈,是人是鬼都要在东家跟前低头。 就连红姐,一向骂权贵身上只有二两肉的人,也在东家面前安分守己的像个鹌鹑。 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直到,沙发底下突然传来尖锐的手机铃声,将我瞬间打醒,我慌张地伸手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东家’二字,瞳孔紧缩—— 我吞咽着口水。 不断做着心理暗示…… 几秒后,我摁下接听键,用最腻最婊的声音,喊了声:“老公……” 那头,寂静无声。 我死死掐着手机,又装作委屈那样,闷声道:“怎么?法律上不允许我叫就算了,电话里叫叫都不让吗?” 兴许是被我发浪的娇气影响。 东家轻笑了一声,他那边很安静,像是在办公室里。 我连忙问道:“东家,你是今晚要过来么?” “想让我来,还是不想?” 沈宗易的声音格外平静。 我甚至分辨不出喜怒,只好顺从道:“想……” 很快,我听到了他点烟的声音,很清脆冰冷的响声。 沈宗易吸了口烟,又问了句:“昨晚在做什么?电话也没接。” 我假装讶异,仿佛不清楚那样,柔声道:“怎么会?不过我昨晚睡得很早,手机调了静音,可能是没听到吧。” “是吗?” 沈宗易笑了笑。 他轻描淡写地问:“你一个人在家?” 顿时,我掌心冷汗直流,东家怎么会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难道是别墅里有监控,还是……他知道昨晚有人过来? 毕竟,那个陌生男人能打开别墅的指纹锁! 我连忙稳住心神,假装撒娇的轻哼:“不然呢?我已经独守空房好几天了,东家再不找来,怕是要忘了我名字了!” 沈宗易摁灭烟。 他声音很淡,带着股莫名寒意,“方秘书没到?” “方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