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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上这套衣服,东家必定会发现我下头的不对劲,到时候,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靠在床上,双目失神,过了很久,才认命的将内衣穿上。
到了深夜,别墅的大门如约被推开。
我听着男人上楼的声音,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直到下一秒,卧室的房门被推开……
在东家开灯的前一秒,我穿着那套内衣,直接跳了上去,双腿紧紧地缠着东家的腰胯。
沈宗易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笑了。
他踮了踮我的腿,沉声道:“重了?”
“哪有?”我扭着腰,不满道,“东家好久没来,我成天茶饭不思,瘦了好几斤呢,现在馋得要命,就想吃吃好的!”
我边说边蹲了下来,抽开了男人的皮带,张嘴迎了上去。
可下一秒。
东家却抚摸着我的脑袋,若无其事道:“先给老子弄弄下头。”
我脸色倏然一僵,连嘴都变干了,假装撒娇道:“不要,我这几天刚学的,东家让我试试嘛……”
沈宗易用手指勾住我腰上的钻石。
我顺势一软,瘫成水那样,似有若无地勾引着男人的心,果然,下一秒——
东家坐在床上,西裤拉链简直快要崩开!
黑暗中,沈宗易声音低沉又稳重,“说说看,怎么学的,嗯?”
我装作无知那样,将旁边的抽屉拉开,里面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一打开,还掉了两个下来。
我慢悠悠地捡了起来,娇声道:“谁让东家不亲自教?我只能跟这些东西相依为命了,东家可别怪我没学好!”
沈宗易轻笑了一声。
他招了招手,“过来。”
我哼了一声,装作生涩那样站到东家面前……
当年刚进会所的时候,跟我一起来的有七八个姐妹。
学的第一课,就是用舌头给绳子打结。
那会儿我还小,不懂人事,姐妹也成天嘻嘻哈哈的,还以为是红姐陪我们玩游戏,个个紧张兴奋,生怕没有表现好。
也就是那节课,红姐头一回表扬了我。
别人磕磕巴巴几小时都弄不出来的结,我舌头勾两下,瞬间就系了个死结。
红姐得知后,摸着我的手,眼底泛着精光。
要培养出像我这样的苗子,少说也要半年,圈里还有姐妹因为舌头又短又笨,没辙去割了下头那根线。
到后来,我私底下偷偷试过无数次……
简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人为之疯狂!
比如此时此刻,我假装青涩地失误了一
下,东家果然皱了皱眉。
男人都这样。
他们打心底都喜欢放荡的,可真到了那步,反而又不愿意你太娴熟,就像是经历过千百回那样!
特别是我们当小姐的。
明面上,个个身怀绝技,就算是雏儿,也不能保证其他地方都是第一次。
所以呢,最难的就是掌握那个度,他要清纯呢,我们就给他装生涩。
他要享受,我们就使尽浑身解数,保管把他们伺候得好好的。
我盯着东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