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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们才刚刚表明心意,我怎么就要死了呢?我好喜欢你,第
一次见你就喜欢。」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我想吃你的兔子也喜欢?」
「喜欢。」
「吃你的锦鲤也喜欢?」
「喜欢。」
「拆了你的轮椅也喜欢?」
「喜欢。」「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只有一个遗憾了。」
「嗯?」
林涵捧着他的脸,还带着泪却笑得眉眼弯弯:「你这么好看,
我却没有睡到你。」
宁久安俯身压在她身上:「那就让你不留遗憾。」
他的吻温柔而克制,几乎是小心翼翼。林涵不满地一口咬在他
唇上,他惊惶地抬头看她。
「来啊,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他轻笑着,解开她外衫的绳结,褪下肩头,露出一件藕粉色绣
梅花的小衣。
他低声嘀咕:「怎么不是青色绣荷花的……」
林涵惊异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件是青底绣荷花的?」
宁久安想起那个香艳的梦境,手上动作不停,林涵很快就被他
剥了个精光。
接着却愣在了那里,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林涵摸摸他的脸,执起他的手,引导似的让他放在自己的胸
前。
「啪嗒。」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胸前。
林涵笑了:「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吗?怎么还哭了?」
宁久安再次抱紧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
「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他一边说着深情的乞求,动作却强劲有力,他整个人成了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克制又深情,温柔又粗暴,一边怜惜着林涵,一边又想要林涵得到极致的快乐。
……
林涵一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自觉,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各种姿势都要试试,不能抱憾而终。
即使自己被折腾得气如游丝,又惹得宁久安啪嗒啪嗒掉泪,歇不到一会儿,又缠着宁久安要再来一次。
三天后,林涵坐在宁久安的腿上,被他抱着在荷花池边看锦鲤。
宁久安顺便和她提了提自己的那个春梦,听得林涵眼睛亮晶晶的:「原来你那时候就开始垂涎我了?」
宁久安摇摇头:「不是垂涎,是恋慕。」
林涵坏心起,鬼点子上头,附在宁久安耳边,轻声道:「要不要在这里……?」
「胡闹。」宁久安红着脸拒绝,这几天他总是说这两个字,回回都说她胡闹,却回回都被她得逞。
不过这次没有被她得逞,福伯脚步如飞地跑过来,边跑边喊:「有救了有救了!夫人有救了!」
宁久安示意他先冷静慢慢说,福伯喘匀了气,藏不住喜色地道:「有个自称是林溯的老先生来拜访,就在前厅!」
福伯话音刚落,宁久安就像一阵风似地抱着林涵从福伯身边略过,只剩一道残影。
「城主慢点跑,别颠着夫人啊!」
前厅,医仙林溯正端着一杯茶,细细地品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