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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想查,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笑的是你们连查都不想查。」
就这样吧。
你们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打碎,把我扔进更深的深渊。
原来真的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我终于不会再怀有任何的期望了。
不再看他们,我起身冲出了令我感到窒息的包间。
打了车回徐家别墅,我坐在车里,萧萧的晚风拂过我的面。
我凝望着夜晚的城市,高架桥上车水马龙,城市里仍灯火辉煌。
六月的天,我却感到刺骨的寒。
这万家灯火,竟无半点属于我。
在徐慕珍和我同时收到 S 大的录取通知书的一星期之后,我收到了徐父出车祸的通知。
徐母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被吓昏了过去,徐慕珍神色惶遽,哭泣着同我扶起徐母。片刻之后,徐母悠悠转醒,着急忙慌地就要去医院看徐父。
于是三人一同乘坐徐家车匆匆赶到了医院。
抢救室外,徐慕寒先我们一步得到消息,在我们之前赶到。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眉头紧锁,浑身都笼罩着伤痛。
徐慕珍急慌慌地唤他:「哥哥!爸爸怎么样了?」
徐慕寒闻声抬起头,死寂的眼神在看清徐慕珍之后,终于有了情绪。
他嗓音沙哑,疲惫地说:「珍珍,你们来了啊。」
「你爸爸他怎么样了,慕寒,你告诉我啊!」
「妈妈,你先冷静一下。」
我稳住徐母。
徐慕珍忧心忡忡地往徐慕寒身旁靠近,徐慕寒沉默良久,才慢慢开口。
「情况不是太好,医生说,就算能救回来的话,也会有瘫痪的可能。」
「瘫痪!!!」
徐母身体一软,再次瘫倒在我身上。我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徐母流着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哭喊道:「如果你爸爸瘫痪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搂住她,低声安慰。
「妈妈,不会的。爸爸吉人自有天相,会好好活下来的。」
他会好好活着的,并且亲眼见证他所珍视的一切毁灭在他最爱的孩子手上。
一个多小时后,昏迷不醒的徐父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转入重症监护室。
徐母隔着玻璃,泪眼婆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各种仪器半死不活的徐父。
医生说,徐父伤到了脊柱,导致神经受损。
即使醒过来,也大概率是瘫痪了。
徐父一出事,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落到了徐慕寒头上。
在徐慕寒的努力下以及裴寂的暗中相助下,徐慕寒成功找到了江康买凶杀人的证据,将江康送进了监狱。
而他手上的股份,也按照约定,三分之一的股份转到了裴寂的手上。
五天后,徐父醒了过来,从重症监护室里转了出来。只是仍然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句断断续续的,多少能听懂一些意思。
徐母看见醒了的徐父,眼泪就没有停过。
之后几天,徐慕珍也日日来病房探望。徐慕寒忙得飞起,只是偶尔来一次。
徐母逼婚的那天,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