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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小,但脑袋后面被撕开一个大洞,鲜血咕嘟咕嘟朝外冒。
我哭喊着红豆的名字,她眼神迷离,气若游丝,生命的一切迹象正从她的体内流逝。
「明明……我明明一直喜欢你……你却怎么也不选我……」
目睹着红豆在我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水生!!!」
水生跪在地上,眼神涣散。
我瞅了一眼被他丢在地上的手枪,捡起来,瞄准水生。
「红豆死了!大头生死未卜!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水生……」
我没开过枪,所以我把枪口抵在水生的胸口上,确保子弹不会打歪。
尽管我的手在颤抖,但我必须杀了他,否则我没办法给红豆和大头一个交代。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大概这就是犯罪的报应吧!
开枪前,我问水生:「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可以嫁给你?」
眼泪滑落的刹那,我扣下扳机。
子弹射穿了水生的身体,他疼得大吼了一声,流出的鲜血是红色的。
我听说只有黑色的血才象征着内脏破裂,所以这一枪并不致命,于是我把枪口移向水生的脑袋。
水生抢过我手里的枪,指着我的脑袋,我闭上眼睛。
可枪声始终没有响起。
我睁开眼睛,发现水生已经逃走了。
53
我抱着红豆的尸体哭了很久,然后用衣服把她盖了起来,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我回到赌场,潜伏在暗处,伺机观察。
一名女调酒师来到酒店外抽烟,我捡起一块石头,把她砸晕过去,然后换上她的衣服。
我从酒吧吧台里找到一把碎冰用的改锥,把它和香槟一起藏在冰桶里。
我要找到李子木,然后亲手杀了他,救出被洗脑的母亲。
如果顺带发现水生,我也要杀了他,告慰红豆的亡灵。
我先去找了曹冰,他已经被带走了,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看来李子木已经用手术抹消了曹冰的记忆,他现在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了。
我很难受,但也松了一口气,我配不上曹冰,也不值得他为我冒险。
就在这时,几辆警车忽然包围了赌场,我听到有人用喇叭大喊:「我们是缅甸警方,现在是中缅联合执法行动,请所有人员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切勿做无谓的抵抗……」
楼下传来骚动与枪声,警察既然来了,李子木肯定会逃跑,我必须抓紧时间。
我到应急出口搜寻李子木的踪影,终于,我听到一阵气急败坏的砸门声:「妈的,逃生通道为什么被锁上了……我就知道肯定有人反水!」
我偷偷朝里面望去:李子木拿着灭火器正在砸一把结实的锁,母亲手足无措地站在他旁边,手里提着一大包现金。
我举起冰锥,狠狠扎进李子木的脖子,献血瞬间染红了我的双手。
母亲使劲把我推开:「不许你伤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