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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次被我掐死的那个?我靠——那个舌头吐得长啊,害老子做好几天噩梦。」
「这孩子也太瘦了,腰还没我胳膊粗呢。」
「放心,你把她的耻骨掰开,就不怕进不去啦,你搞快一点老子等不及了!」
5
胖司机抓住我的脚踝,一左一右,试图撕开我的身体。
我拼命求饶,哭喊,撕心裂肺地尖叫,但他仿佛根本不在乎,或者他更享受我挣扎的模样。
忽然,我被绑住的双手摸到一枚石头,我把那块石头从泥土里抠出来,一咬牙,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那块石头还没鸡蛋大,胖司机愣了一下,扇了我两个耳光:「给老子刮痧呢?用点力啊!」
那一刻,我彻底放弃了反抗或者活下去的希望,我只想这一切赶紧结束。
我把脑袋拼命往地上磕,脑子里开始出现走马灯——母亲,姐姐,大头,红豆……
还有水生。
他冲我笑,对我发誓:「只要我水生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让你死。」
疼痛忽然把我拉回现实,原来是泥土太松软,我刚才只是晕了过去。
胖司机发现我企图自杀,他抓住我的头发让我跪在地上,捏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嘴。
「乖,让叔叔看看你的乳牙……」
就在这时,一块被绳子绑住的砖头忽然砸在胖司机的太阳穴上,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环顾四周,找到一截粗壮的木头。我用吃奶的劲把它拖过来,一下,一下朝着胖司机脑袋捣去。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每年过年,母亲一定会拿出积蓄买一小袋糯米粉,蒸熟后放在木桶里,由我和姐姐两人打年糕。
打年糕是缅甸新年的重要传统,更重要的是,姐姐平时没什么娱乐,打年糕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我让姐姐把年糕当作欺负她的坏蛋,打年糕就是敲他的脑袋,爆出的米汁就是他的脑浆。
然后姐姐就会打得非常起劲,甚至面带微笑。我们每次能打一整天,一直打到手臂彻底抬不动为止。
水生从后面紧紧抱住我,他遮住我的眼睛:「够了,观音,够了……他已经死了。」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水生!我!我杀人了啊!!!」
「我也杀人了,是他们罪有应得,这不是我们的错……」
我趴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
「怎么办啊……水生,咱们还是报警吧!」
「没用的,我爸就是警察,像这种出了人命的案子不可能判正当防卫,就算咱们现在是小孩,也要进少管所。」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咱们必须处理掉这两人的尸体,只要没有尸体,警方就无法立案。」
我愣住——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们还只是孩子啊!
水生紧紧抓住我颤抖的肩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有办法。」
我吞了吞口水,我不想坐牢,不想一辈子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
我不甘心,我绝对不能给两个强奸犯陪葬!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