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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的脑子里像是闪过了一丝刺眼的光线。
是真的吗?
为了分手说出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林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觉得很烦。
——你让我感到很恶心。
——我不喜欢你。
他问我:「你是在玩儿我吗?」
我的回答残忍又疏离:「是。」
可现在他问我,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
他率先打断:「只要你说不是,我可以当这五年我们只是异地恋,你没有不喜欢我,没有第三者,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对我做的事情;只要你说不是,我们之间的五年,我可以一笔勾销,我说到做到。」
我的唇在颤抖。
可我不想说谎。
声音都在打着颤:「对不起。」
林白牵着我的手,松开了。
他别过头,一颗泪珠「啪」的一声掉在了他白皙的手上。
林白声音喑哑,自嘲道:「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寝室门已经关了。
我被林白送到林柠住的地方。
一路无话。
沉默着洗漱。
我敲开林柠的门:「宝子,我今天能跟你一起睡吗?」
她看起来也不太好:「可以。」
闺蜜夜谈,会聊很多。
我还记得裴川给我的任务。
「你跟裴川到底怎么了?」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怎么了?他跟你说啥了?」
我笑了一声:「叫你回去上班。」
我眯着眼睛:「你们发生什么了?」
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屈服了。
「就是上次出差,不是出去玩儿嘛!然后我就吐槽自己到现在都是个母胎 solo,后来大家酒精催化,荷尔蒙状态下,就那啥了呗。」
「然后你就不去公司了?」
「我是直接辞职,但我看到那张脸吧,就实在说不出话。」
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我笑了一声:「裴川的话我带到了,你自己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今天真是让我疲惫。
可能是林白今天的质问,让我做了噩梦。
梦里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我继父的施暴。
那是我回学校的前一晚。
我回家收拾东西,这间房间太破旧,锁已经坏了。
家庭情况不算好的原因,我的屋子里只有一个破旧的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动着。
我穿着清亮,一条黑色热裤和白色宽吊带。
继父已经去打麻将了,而我和继兄没有任何交流。
大概是在凌晨一点。
我是被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吵醒的。
醒来时,继父站在我的床前。
几乎是下一秒,他肥厚的大手蒙住了我的口鼻。
「小贱人,你可别叫!」他凶狠地低吼。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那种恶心的感觉,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恶臭的嘴唇里吐出来的酒气快要麻痹我的五官。
我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
我想大叫,可他用枕头捂住我的嘴巴。
他得寸进尺地靠近我的裤腰,我挣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