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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再藏着掖着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赶忙说:「他儿子已经回来了,先天心脏病要移植……」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
房东身后,修灯大哥两步上前,将我的嘴紧紧捂住,大吼:「偷东西你还不讲理了!大爷大妈别听他的,我们经常少东西,最近装了监控我们才查出来是他偷的!」
周围一片年迈的唏嘘声。
我的瞳孔紧缩。
也许我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被连拖带拉地拽回了房东的院子里,我的挣扎对于修灯大哥简直不值一提。
他用胶带迅速封了我的嘴,又动作熟练地把我绑了起来。
我奋力挣扎,但是又被另一个人按住了。
是一直跟着我的『尸体』。
长相与清大医学院的标本一模一样,是双胞胎无疑了。
修灯大哥将我绑结实了,『尸体』才给了我一拳,骂道:「打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拳不重,不是很疼,也许是我的恐慌盖过了痛觉。
又或许是他的先天性心脏病让他如此孱弱。
『尸体』骂骂咧咧,「要不是那天老子被你看了脸,用得着偷我哥的尸体掩护吗?!你个傻 X!」
他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气喘起来了。
修灯大哥将我搬上车,嘴里面还在念叨:「要不是心脏出现排斥反应,你哥也不可能死,现在就希望他的心脏不会出现排斥反应吧。」
房东站在他们身后沉默地看着我。
我绝望了。
上一个遭遇毒手的人必定是已经死了,我像是看到了我的结局。
我也将死去。
就在这时,几声警笛声响起……
警察视角番外:
我姓张,别人都叫我张警官,警员都叫我张队。
在今天早上有一个老巷子区的人报警,说有一具尸体在街道上。
像是一起杀人抛尸案。
法医却说:「这具尸体表面并没有致命伤,也没有明显的皮外伤,并且是已经初步处理过的,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前。」
更诡异的是,在距离发现尸体最近的巷子中,一家晚归的住户说他在昨晚凌晨两点的时候见过这具尸体,而当时尸体还是活着的。
我怀疑有人将尸体伪造成了死亡一个星期的样子,就是为了迷惑警方。
可很快就有新的消息,确认尸体已经死去一周,并且被偷的全程已被监控记录。
我去审问了这个叫做程斯年的嫌疑人。
福尔马林味道刺鼻,沾染上之后,可以残留一周。
他的身上、房间里,并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他被初步排除了。
后面我在看到程斯年的手后就更加的确信了。
细长,白嫩,看起来连重活都没干过。
福尔马林有很强的腐蚀性,根据监控显示的画面,这双手原本应该接触了不少液体。
嫌疑人被排除了,新的方向指向了认识程斯年、且可能和他有不少交集的人。
这个人很熟悉这座城市的地形,且做过缜密的规划,从实验室出来之后的同时段监控,都找不到这个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