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讲下你最痛快的一次经历吗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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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她娘是为什么被打入冷宫的吧?」 赵静儿无助地摇着头,哭得眼眶通红。 我全然不顾,冷笑道:「她娘趁母后新薨,对我父皇用了下流的手段谋得一夜临幸,父皇知道她有孕后震怒,当时牵扯宫人数十众,父皇留她赵静儿一条命已经是恩赐了,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哭!」 沈怀铭不敢置信,过了许久才轻声道:「可、可她是无辜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她无辜?这话留着给她娘说去吧!要换成你,你娘尸骨未寒,你爹被别的女的勾引上了床生了个孩子,你能对着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说他无辜?沈怀铭,你还真是擅长慨人之慷以己度人,被恶心的是父皇,被中伤的是我,赵静儿只要站在那里嘤嘤嘤你就能原谅她的一切?你可真行!」 「而且本宫自认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得知内务府克扣她的份例,我亲自去训斥掌事宫人;她因为仪态被人轻视,我为她出气,给她寻教养嬷嬷;父皇将她指给二驸马,我自知她替我顶了婚事,派人好心敲打过那纨绔,她管不住男人,难道也要算到我头上?这一桩桩一件件,本宫对得起她,本宫从头到尾都对得起她!赵静儿,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呀?跟你姐夫无媒媾和,一年前你们就搅合上了吧?」 沈怀铭双唇开合,面色灰败。 我轻轻地笑着,忽然说:「说起来,一年前东城走水,烧了许多人的府邸,驸马你一不是大理寺中人,二又非禁军,为什么整夜都没见人呢?」 沈怀铭已说不出话来。 我说:「那本宫帮你想想吧,你当时在二公主府,搂着你的静儿卿卿我我,还说了一些『倘若嘉阳公主死在这场大火里该多好』的话,对不对?」 沈怀铭大惊失色:「嘉阳,你监视我!」 我吹了吹指甲,说:「你不要多想,并非本宫监视你,而是秦翀不巧发现了这个事儿,告诉了我,我一来气,去找父皇谈了谈心。父皇教育了我一顿,骂我眼神差得紧,然后把牵机营的人拨给我五个。所以大概从一年前开始,你的一言一行,包括你私下咒骂我,说父皇不堪大位的话,每天都会出现在御书房。」 牵机营是父皇手里的一支情报营,干的就是这种事,当时我俩的乐趣就是从他们手里拿到「初九 驸马于午膳前后辱骂嘉阳公主及陛下曰:『农户之人,竟登大位,支使我清贵之家,天理不容耶!』」之类的东西。 父皇开始看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举刀杀人,后来看开了,我们还在一起查沈怀铭骂人重不重词。 不过说起那场大火,确实很是蹊跷,火是从清水巷烧起来的,离公主府有半条街远,偏偏公主府被烧得最严重,害我还入宫去住了整整半年。 当然,这件事我也让牵机营查了,你说人还真有意思,新买的那批粗使丫头里混了几个赵静儿的人,当晚就是她们趁着我睡着,在寝房后面倒了桐油纵火。 不过牵机营的人没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