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死亡病人应不应该继续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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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家属根本判断不清楚,不能贸然将伤者从太平间推到抢救室,否则后果十分严重。 第二,一定找个第三者来确认,最好的就是找总值班和床旁心电图和我一起去确认情况。 我打电话给了代理院长的一个老师,她是总值班。 至今我仍然感激她。 她二话没说,就下来了和我了解情况。 家属当时不听任何解释,只要求把人拉过来抢救。 时至今日,我根本记不清楚那几个家属的相貌了,我只知道有三四个男的,怒气冲冲。 代理院长是柴大夫,一个女大夫,了解了情况后,我们俩商量了一下,我说道: 「这样的,我们推着我们抢救室的心电图机器,我叫了一个内科的大夫,同时也是我们的代理院长,同时我们再叫上一个心电图室的专门做心电图的大夫,咱们一块儿去太平间去了解一下情况,给患者拉个心电图怎么样?」 我这么一说,没想到家属居然...... ???同意了。 太平间​ 这是我第一次到太平间。 说真的,那个时候,医院的太平间在哪儿我都不知道,我压根就没去过。 那段路,家属在前面领着,我们 3 个大夫在后面跟着,我和做心电图的女大夫一起推着心电图的机器。 那段路,别提有多漫长了,我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漫长,我在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下一步,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天啊,我该怎么办? 我确定了那个患者确确实实死亡了,难道真的活过来了? 万一真的活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太平间这种地方,离它越远越好。 就连平常见到推送收尸体的那个师傅,我都躲着远远的。 虽然脑外科经历病人生死,习惯各种抢救,但医生还是不希望看到一条生命消逝的。 到了太平间。 里面有点儿黑,门口有个很高的台阶,心电图机器过不去,我和做心电图的女大夫一起把机器抬了起来,才进去。 我忘了,那个时候,医院扩建,太平间也挪了地方,说白了,那个太平间是个临时的地方。 我看见一张床,见着伤者在那儿躺在,可是我很陌生,这个不是我见过的那个患者啊。 因为,那个「患者」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头上还戴着一顶搭配西装的帽子。 一大堆家属围着,其中有个女人很悲伤地在那里,趴在他身上啜泣,「患者」身上的血迹、胃液什么的都擦拭干净了,除了「患者」的皮肤之外,那是我见过的无数人去世后发黑的皮肤的颜色。 我来到「患者」身边,对那个女人说道:「您是马洪伟的亲人吧,我是上午抢救他的外科医生,你们为什么认为他没有死啊……我们先给他做个心电图看看吧……」我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喘。 那个女生收起悲伤的情况,面带泪水地说道:「医生,快看看,我老公他没死,他心脏这个地方还是热的,你们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