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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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儿太好了,我将来一定要生女儿。 我亲妈当年老揍我,是咋下得去手的?! 5 因为养女鹅的时间过得太欢快,一连十来日,我都没抽出空去看我女婿。 也不知孩子最近有没有偷懒。 但我没去找李询,李询却主动地找上我了。 确切地说,是他跟锦宜吵架,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女鹅哭诉:「我去厨房送公主要喝的酸梅饮……这个李询,撞到我不说,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女婿淡漠:「你走路不看道,衣服脏了不能赖我。」 我盯着委屈不已的锦宜,还有面若冰霜的李询,感觉此事很棘手。 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原书里好像没有他俩不打不相识的情节。 而且,男女主第一回见面,分明值得一些更有纪念意义的场合啊! 初次见面就这么不愉快,以后还能好好地给观众发糖吗?! 我倒是可以罚李询、哄锦宜,但是罚他会不会挫了他的面子?十六七岁的少年,多重视自己在女朋友面前的形象啊。 太难了,太难了。为什么这么难断的家务事要放到我手里。 我只好决定:「李询出言鲁莽,出去领十个板子;锦宜为一件衣服伤了和气,也不对,去外边罚站一个时辰。」 两边都罚,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你俩吵吵就得了,别结下梁子啊,你们以后还是 CP 呢。 两个小孩子都被送了出去。 我忧心忡忡地吩咐嫣红:「让他们轻点儿打李询,别使劲儿,千万别使劲儿。」 打坏了他,女鹅将来得多心疼啊。 我本来以为,十个板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多年做粗重活计,李询应当是筋骨强健才对。 可半夜有人来报,说李询发了烧。 听到消息,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其实李询很少生病。养他这么六七年,也就刚来的时候病过几次。我知他天生体弱,需要后天加强锻炼,所以才变着法子给他安排了各色笨重的粗活。 这年头没有抗生素,发高烧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命人请郎中给他看病,又琢磨着,自己也要去看一看才放心。 身为公主,当然不能大大咧咧地直接去李询的下人房看一个马夫。 所以我大张旗鼓地带着人去马厩,一瞅,一贯伺候的人换了,便问:「李询呢?他是不是又躲懒去了?」 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看望他。 计划达成。 窄小、破败的房间里,李询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我低头去探他的额头。 没料到,沉睡的少年瞬间惊醒。见了我,低声道:「公主怎么来了?公主不必忧心,李询已好了大半。」 声音嘶哑,听着可怜。 还敢说好了大半,分明额头还是烫手的,嗓子还这样哑。 按照人设,我应该骂:「病好了还不起床工作,你个偷懒小贼!」,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就变成了丧尽天良的黑心老板,故而尴尬一笑,「那个,本宫来看看你。」 虽是如此,到底还是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