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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太过诱人,所以,只好让你消失了。」
转眼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徐宴仍是不死心地掐着我的项圈。
我因为窒息眼前发黑,蹬着凸起的石头,屈膝一顶,吃了个寸劲,捂着项圈从徐宴手里滚出来。
还没缓口气,第一时间扑向那个遥控器。
段衍的遥控器已经被我偷偷找到拆毁了,只要拿到这个——
脚腕一沉。
被徐宴拽住了。
他怒喝:「段衍,你看清楚,别被她挑唆。」
身体在乱石嶙峋的地面划出道道血痕,我哭出声,
「段衍,我活不下去了,我救过你很多次,你能不能救我一次。我再也不想看到徐宴了。」
段衍咬着牙,眉眼充斥着狠厉,举起板砖拍在徐宴的胳膊上。
脚腕一松,我将威胁我性命的东西,紧紧握在了掌心里。
那一刻,警察破门而入。
天上下雪了,我仰面躺在苍穹之下。
哭着笑出来。
在长达两年的监禁后,我终于拿到了想要的自由。
24
他们进去后,我没了导师。
因此被转到了别的导师名下,以免影响毕业。
等待宣判的日子,我接受了心理治疗。
快出院的那天下午,白璐来看我,她提着牛奶,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对不起。」
两年前的那张字条上,写满了我的遭遇。
我让白璐考虑清楚,是努力赎罪,还是将来有一天东窗事发,等我把她送进去。
很庆幸,我有了一个帮手。
这件事徐宴和段衍一直没有怀疑。
因为即便我回到课堂,也始终活在徐宴的监视下,他不允许我有朋友,更不会想到,白璐成了我的朋友。
「那段天台上的录像,只是一部分证据,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
天台的摄像头,是白璐替我偷偷修好的。
刚好记下了他们的罪证。
「没有。」
白璐拧眉,「可是光凭这些,判定强奸和非法拘禁,证据不足……」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们能判多少年,只要有罪就行。」
白璐更疑惑了,「你不怕他们出来报复吗?」
窗外的光落在我的睫毛上,我笑出声,转移了话题,「谢谢你帮我给教授们发邮件。」
白璐脸一红,「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可是……精神分裂是你的研究方向吗?我怎么记得你的课题不是这个。」
我没有回答。
不过按照目前来看,经过两年的时间,段衍被判定为精神分裂,足够了。
案件需要调查的地方太多,进展缓慢。
等我最后一次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半年后了,我通过了毕业论文的答辩,也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叫住我,眉间填满愁绪,
「于羡,以后……保护好个人信息。徐宴和段衍,都有精神疾病,你知道吧?」
「我知道。」
精神病判不了太久,极有可能被转到当地的精神病院。
若是病好了,离开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