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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站在门口。
看着我缩坐在洗手间的地上,喷淋打开,水将地上的鲜血冲进地下管道。
我纤细的手腕上,割开了四条口子。
「姐夫,你看,这血多美。」
镜子里,映出我诡谲的笑,看上去,确实像极一个发病的精神病患者,这演技,简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
姐夫扑过来捏住我的手腕,他把我抱在怀里,再次飞奔而出。
我被他送进小区附近的医院。
没想到,我再一次遇上了郭队长,这次他也是来包扎伤口的。
他追缉抢劫的犯人,意外被一辆摩托车撞倒,手臂上擦伤了很大一片,鲜血淋漓。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拿着手机说话。
那手机有点熟悉,因为右上角同样贴着一个小小的五星红旗。
我心底猛地一跳,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巧合…
我莫名激动起来,就好像正被人推到悬崖边上,濒临坠落时,突然抓到了一根树枝。
姐夫如常跟郭队长打招呼,毕竟我们在一个诊室包扎,只是他身上沾满血,看上去很狼狈无措。
郭队长用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姐夫。
「这是我以前办案时,认识的一个心理学家,他刚从国外回来,对精神分裂和妄想症很精通。」
姐夫双眼一亮,急切地跟郭队长攀谈起来,看起来确实很想接受郭队长的好意。
「不用了,我姐夫下周二会带我去北京治疗。」
我趁机插嘴,毫不客气地拒绝郭队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向他传递消息,如果他对姐夫起疑了,自然会听出来。
如果没有,那也不会引起姐夫的怀疑。
「乐乐,要有礼貌。」
姐夫不太赞同地对我说。
郭队长也看了我一眼,对姐夫说:「短短几天,她已经两次发病,看起来病情加重了不少,她还小,应该尽早接受治疗。」
「抱歉,本来她已经有了好转,没想到下午跟她姐姐打电话时,偶然提到了我岳父和岳母,这才导致发病。」
姐夫叹了口气,疲惫地捏着鼻梁,带出了一丝沧桑感。
我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侧面,原本压在心底诸多怀疑终于在此刻落了地。
他果然知道我跟姐姐打电话的内容,我换了手机,家里的监控停止工作,因此不可能是从我这边泄露的。
只可能是姐姐告诉他的。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难怪他明明说晚上 7 点才能回家,却在我跟姐姐通话不久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幸好我算好时间提前割破手腕佯装发病。
否则提到父母,然而我却无事,姐夫定然会对我起疑心。
站在喧闹的走廊里,我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阵阵发黑,我知道姐姐恨我,却没想到她恨我至此。
她竟然把我丢给了一个杀人犯。
包扎完毕,木然地牵着姐夫的手,一步一步离开诊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道视线似乎长久地落在我身上。
26
「乐乐,你想回家吗?」
坐在车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