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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剩下我跟姐夫两个人。
难怪姐夫说,这是我们的新家。
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
「乐乐,等你从北京治疗回来,我们就搬来这里好不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好不好?」
姐夫盯着我,好看的眼睛弯了起来,露出了寒芒,气质不再温润端方。
果然,这里是我后半生的牢笼。
我心里发慌,拼命咽着口水。
「那姐姐呢?」
姐夫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有种诡异的亲昵和暧昧。
「她不喜欢你,我们就不要她了,好不好?」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
我莫名想到上次跟姐姐通话时,她说带我去北京治疗是她最后能为我的做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姐姐跟姐夫要分开?
其实我早就知道姐姐跟姐夫之间没有感情,他们更像是合作伙伴。
可他们分开了,我该怎么办呢?
此时,我不敢提问。
姐夫牵着我的手,带我参观每个房间。
我的房间靠近主卧,有一个很大的浴室,超大的浴缸精美绝伦,化妆台也很宽大,上面摆着各种颜色的眼影和腮红,墙上挂着各种毛茸茸的发箍,有兔子、有猫,还有狐狸。
其实,我讨厌化妆。
从来不用化妆品。
「乐乐,你是个女人了,应该学会打扮的。」
姐夫笑盈盈地说。
他随手打开一盒腮红,用小刷子刷了些粉,轻轻替我涂在脸上。
镜子里,我像猴子屁股,红的异常刺眼。
姐夫却很开心,抱着我转了好几圈。
欣喜的揉着我的腰。
这让我越发恐惧。
28
「乐乐,你该吃药了。」
晚上,姐夫推开我房间的门,端着温水,将一大把药片递给我。
刺骨的凉意顺着我的后背蹿到头顶,吹散了体温,冷冻了我的内脏,我知道,吃下这些药我就会昏睡过去,我会失去知觉,丧失记忆。
姐夫站在床边,目光不错地盯着我,压根不给我拒绝的余地,无奈,我只能乖乖照做。
「晚安,但愿你不会再做梦。」
姐夫笑得耐人寻味。
我惶惶不安地拿起手机,然而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就连最简单的报警电话也拨不出去,我不敢睡,只能从发卡里摸出一根针,只要有了困意,就狠狠扎进大腿。
疼痛,令我艰难地维持着清醒。
半个小时后。
只听咯吱一声响,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我赶紧闭上眼睛,极力平复着呼吸,假装自己睡着了。
「乐乐,你睡不着吗?」
姐夫站在我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似乎知道我没睡着。
我的心,像在瞬间坠进冰窟。
凉的彻彻底底。
无奈,我只好睁开眼睛,佯装痛苦地说:「姐夫,我拼命想睡,可是睡不着。」
「不怕,你的病情加重了,药量也得加重,来,再吃几片药就能睡着了。」
姐夫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水杯和药片。
这次,就算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