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住!低温末日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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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再次检查所有的充电宝充电灯,电量不足的立刻开始充电。 忙完这些,我去洗澡洗头加洗衣,毕竟这次停电要长达一周,该洗的洗,该涮的涮。 没等到天亮,停了电的居民们就哀嚎阵阵。 确实很冷,我床上铺的多盖的厚,露在外面的脑袋也依旧冻得发疼。 我拿过羽绒服裹上,哆哆嗦嗦来到壁炉前点火,等到昏黄温暖的火焰燃起,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躲在被窝里刷着手机,等壁炉火旺起来,室内温度上升后,我起床洗漱做饭,早饭很简单,只是将煮好的米饭挖了一点放在汤锅里,加水放壁炉上煮成汤饭。 然后热乎乎的就着鱼开始吃。 边吃,我边给燃烧正旺的炉火拍了张照片,又找出之前那张鸡汤米线的照片,发了张朋友圈,配语:「大雪天里,滚烫的鸡汤米线跟炉火更配!」 只对那小区的邻居们分组可见。 大雪已经半个月了,所有人的食物都见底了,上一世的躁动,就是从停电这一天开始的。 照片刚发出去,白莲花的电话就过来了。 我将手机一丢,专心吃鱼。 鱼里有刺,不注意点被卡到就不好了。 早饭吃完,自来水还有,我用炉子上的热水兑着洗了碗,就去楼上抱柴火。 到楼上正弯腰扒拉木柴,却听「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落在我家的露台上,天地寂静猝不及防间,我被这一声吓得心脏轰的一跳,人就麻了。 但随即,不远处又传来「轰」的巨响,相比于刚才,这一声更响,也更远。 我扑到窗前看出去,就见小区外不远处的一个正待开发的空地上,摔了个什么东西去来,雪太深,那东西栽在雪里看不清,只有滚滚浓烟从雪坑里冒了出来…… 想到刚才露台上的动静,我又慌又怕,顺手捞过门边的铲雪锹,我贴着猫眼往外看。 可雪堆得如山高,我眼看花了也看不出啥,但不弄清楚是啥,我心里又不踏实,想来想去,我把劈柴的斧头拿过来别在腰上,打开了门。 也得亏我这两天时不时的上来清雪,露台上的雪没深得太离谱,我拿铲雪锹连呼哧带喘的刨了半天,刨出颗人脑袋来。 三十层高的、无路可通、绝对没人能进入的露台上,凭空冒出个人来???? 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差点背过气去。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不能留。 拿铲雪锹扒拉了一下那脑袋,没反应,这是死了还是晕了? 但随即我就开始飞快的刨人,管他死了晕了,扒出来拖到露台边往下一扔,我就安全了。 可刨着刨着,咋还……越刨越绿了呢? 也不是纯绿,绿中带着土黄,还带着迷彩。 这是……军人? 我将铁锹一扔,开始用手扒,这身迷彩越扒越清晰,但如今穿迷彩的闲人也不少,我并不敢就凭这身衣服下定论,直到我看到他胸口有个牌子上写着:程修。 我知道,这是军装上的姓名牌。 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