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住!裸辞遇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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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男尸斜躺在地上,整具尸体只剩下一副干柴的骨架与头颅可以辨识。 电梯门前绑着的渔线上还挂着半截发黑的手臂,可见早前扫楼人与丧尸打斗的场面多么惨烈。 观察片刻后,我在心里鼓足胆儿,硬着头皮踏出了安全区。 我要尽快开辟出楼顶区域。 上楼顶的必经之路是 33 层向上的半层阶梯。当务之急,我得隔出 32 楼以下楼层上楼的楼道。 事不宜迟,我使出囤货时的洪荒之力,搬出当年装修剩下没舍得扔的一袋半袋的沙子、腻子、石膏粉。 我将它们层层叠高,摞得结结实实,就像抗洪救灾时的防汛沙袋墙一样。在没有红砖水泥的情况下,这是最易快速搭建的「墙」了。 OK,目前楼道的区域安全,但我见不得这具男尸若无其事地躺在这里「安睡」。 便找来一把兵工铲,使劲儿挑起来从窗户直接扔到楼下,顺带把那半只手臂也甩了出去。 从没想过,菜鸡如我,人生唯二次的高空抛物,一是杀人,二是抛尸。 这可真魔幻啊! 楼顶门上的锁链明晃晃地耷拉着,仍然是我当初拴的那条,上面有一些被砸的痕迹,但内部锁芯没被破坏。 应该是灾变之初,低楼层的邻居想上楼顶观察情况留下的吧! 拿钥匙开了门,一股温热的风浪扑面而来,吹得整个人清醒不少。 被动圈禁一年多后,第一次走出家门,头顶晴空万里无云。 呼吸着没有汽车尾气的自然风,神清气爽,却又有说不出的悲怆苍凉。 举目四望,整个城市遍地狼藉,满目疮痍。 荒凉的街道上甚至长出了杂草,充斥着无人打扫的垃圾,随处倒地的路牌灯箱,横在路中间的大树砸碎了落满灰尘的汽车。 一阵风起,枯枝败叶席卷而起,发出沙拉沙拉的声音。 叶子在空中飘了几米又狠狠落地,令人视线越发迷离,心中顿升阵阵无力。 当你亲眼见证曾经繁华的城市变为废墟,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支离破碎,打工人上班的一声再见竟成了诀别。 时间碾压过,丧尸袭击过,路人打劫过,这段遭遇一定会被记入史册。 是偶然,也是必然,总之,都是昨日的痕迹罢了。 我从楼下屋里搬出那四个早已用完的大号蓄水桶,分散开来摆放在天台上,希望下雨时收集些雨水,以备日常开荒种菜所用。 又从书房搬出曾经采买的太阳能板,附带厚厚一本产品手册,准备这两天研究拾掇一下,起码能负担起节能灯和电子产品的充电。 对了,还有阳台上那三大盆半死不活的上海青,也得搬上来,好好享受下光合作用和阳光雨露的洗礼,赶紧茁壮生长起来吧! 我就是这样的人,自诩豁达,自黑没心没肺。 既然没有答案,便不过于纠结。因为纠结无益,不如想想如何利用好眼下的物资储备,更好地活在当下。 你若问我,现在是末日的哪一天? 兴许我能说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