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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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夫君的。」二姐瞪我一眼,「你夫君可是个大土匪,你被猪油蒙了心不成?」 说完这句话她连忙朝门外看了一眼,发现门外没人才放下心来。 听到她说夫君的不是,我直接站了起来:「二姐,你说我可以,但不可以说夫君。」 若是没有夫君,哪里会有我今日。 而且夫君待我极好,会抱着我睡觉,会将我的院子布置成我梦里的样子,还会夸我聪明夸我厉害,这世上再没有比夫君还要好的人了。 二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将我拉回榻上:「你夫君是个土匪,烧杀抢夺样样都会,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待你好也只是短暂的,图的便是你这副模样,若是哪天腻了你,定是没有你好果子吃。」 在我出嫁前,她的确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可事实证明她就是骗人。 我不喜欢她说夫君的坏话,便躲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捂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夫君扯开了我的被子。 我委屈极了:「夫君。」 明明他很好,可他们都跟我说他是个坏人。 夫君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夸我:「夫子跟我说了,说你近来学东西快了不少。」 我瘪了瘪嘴,老实道:「夫子前两日教的两首诗还不会背。」 主要是因为每日都在担心他能不能平安归来。 他脱了外衣躺到我身边来,将我捞进怀里。 「茵茵,我给你请夫子,并不是想让你能写诗作赋。只是想告诉你,别人可以的你也可以,你跟大家都一样。」 别人可以的我也可以。 我在他的怀里缩了缩,心里似乎被什么填得满满当当。 在夫君怀里很快又满足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际,夫君那带茧的指腹好似摸了摸我的脸。 「你跟大家,也不一样。」 二姐说要带我下山,下山回家。 我震惊地看向她,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神医说的那种发热昏症。 「二姐,你说什么呢?我已经嫁人了呀,这里就是我的家。」 二姐看着我,叹了口气:「是你夫君说的,让我带你回去。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上的这寨子?」 我不信。 她说谎! 她历来最会说谎,我从小便次次被她骗。 我在整个寨子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夫君,最后还是忙完回来的林云溪拦住了我。 她脸上再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像个大姐姐一样摸了摸我的脑袋。 她说:「嫂子,你便跟你二姐一起下山吧。」 她也知道这件事。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唯独我不知道。 曾经我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大家都夸我聪明。现在我好不容易明白了些道理,大家又将我当个傻子。 「我不下山,夫子说过,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已经嫁给夫君,那我便要永远跟他在一起。」 林云溪见劝不动也不劝了,将我送回了院子又去忙其他的事。 我等在院子里,不信等不到夫君。 下山这件事连乳娘都知道,她给我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