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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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被她拉着回了屋子,听了她的话,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床上坐着被五花大绑的人。 果然是在解绳子。 我点点头:「你快去给他解了吧,你看他被勒得,脖子和脸都红了。」 最后神医也没给我瞧瞧,因为林云溪说他好像给绑过头了,身子不太舒服。 我临走的时候,苦口婆心地让她对神医好一点。 她满口答应,送走了我便又回了屋子照顾神医。 神医估计是生气林云溪将他绑到山上来,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 最后还是林云溪将人带到我面前来,颇有些得意地对我说:「嫂子,你放心,他现在治不好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下山。」 神医当真开始又给我开了许多药,还拿了许多针说是要扎在我脑袋上。 我每次都找了借口推脱过去,可是夫子让我背的《三字经》,我背了好久还是一点也记不住。 「云溪姐姐,你跟神医说,我明日就让他扎针。」我趴在桌子上,实在打不起精神。 林云溪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脑袋,但还是笑着答了个好。 神医没给我扎成脑袋。 因为夫君回来了。 他满身是血地被人抬了回来。 我站在床边,看着血水一盆又一盆地往外送。 夫君躺在床上,一张好看的脸惨白,而我除了浑身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林云溪也一改往日的嬉笑,和一群男人站在院子里,听他们汇报在山下发生的事情。 我看向给夫君包扎好伤口的神医,小心翼翼地问:「夫君怎么样?」 神医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伤口很深,但没伤到要害,今夜能醒过来便无性命之忧。」 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我和夫君两个人。 院子里还有林云溪生气的声音。 我在床边蹲下,看着夫君苍白的脸,心里抽抽地疼。 一定是我没将那同心结送给夫君,他才会受伤。 我将同心结从怀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塞进夫君的手中:「夫君,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哪怕我永远是个笨蛋也没关系,夫君一定要平平安安。 「夫君,神医说只要他在我脑袋上扎那个长长的针,就能让茵茵快快长大。」我忍着不哭,开始跟夫君碎碎念,「还有云溪姐姐,她说过两日又要带我下山逛逛。」 只要我一直跟夫君说话,他一定能醒过来。 可是我说了很久,夫君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乳娘端来煮好的药,见我要接,轻声道:「小姐,有些烫。」 我执意接过,学着乳娘的样子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又小心翼翼吹了吹。 夫君喝了药,肯定就能醒过来。 可是夫君嘴巴紧闭,喂他的药全都顺着脸流了下来。 忍了许久的我一下子便哭了出来,我看向一旁的乳娘越哭越狠:「乳娘,夫君他不喝药。 「怎么办?他不喝药。」 我把药给乳娘,乳娘也喂不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哭声太大了,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