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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气,大声道:“不是!才不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你杀了他……他们!”
封磬淡淡地道:“你才是杀死我女儿的凶手。”
三乖怒道:“我……我又不认识你……”
封磬越发淡然:“你又不认识我,为何要说我杀人?你可知你说我杀的是谁?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疼爱还来不及,怎会杀她?”
三乖跳了起来:“就是你!就是你!你这个禽……禽兽!你杀她的时候,她还没有死,后来她……她吊死了!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你……”
封磬脸色微微一变,却仍然淡定:“哦?那么你说说看,我为何要杀自己的女儿?”三乖张口结舌,仿佛有千千万万句话想说,偏偏一句都说不出来。
“因为—”旁边有人温和地插了一句,“清凉雨。”
说话的是李莲花,如果说方才三乖指着封磬说他是杀人凶手,众人不过觉得惊诧。李莲花这一插话,此事就变成了毫无转圜的指控。
万圣道众人的脸色情不自禁变得铁青,在这般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看着自家盟主受此怀疑,真是一项莫大的侮辱,偏又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封磬将目光一寸一寸地移到李莲花身上,李莲花温文尔雅地微笑,只听封磬一字一字地道:“我虽嫉恶如仇,但也绝无可能因为女儿被魔教妖人迷惑,便要杀死自己的女儿。”
此言一出,众人情不自禁纷纷点头,封小七纵然跟着清凉雨走了,封磬也不至于因为这样的理由杀人。
李莲花摇了摇头,慢慢地道:“你要杀死自己的女儿,不是因为她看上了清凉雨……”他凝视着封磬,“那真正的理由,可要我当众说了出来?”
封磬的脸色刹那变得惨白:“你—”
李莲花举起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转头向已经全然呆住的白千里:“为何是总盟主杀害了亲身女儿,你可想通了?”
白千里全身僵硬,缓缓地摇头:“绝……绝无可能……师父绝不可能杀死亲生女儿……”
李莲花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王八十家里吊着的那头母猪?这个……不愉快的故事的开始,便是一头上吊的母猪。”
白千里的手指渐渐握不住金钩,那虎口的鲜血湿润了整个手掌,方才封磬一剑蕴力何等深厚,杀人之心何等强烈,他岂能不知?
封磬脸色虽变,却还是淡淡地看着李莲花:“李楼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你辱我万圣道,势必要付出代价。”
李莲花并不在意:“那一头母猪的故事,你可是一点也不想听?”封磬冷冷地道:“若不让你说完,岂非要让天下人笑话我万圣道没有容人之量,说吧!说完之后,你要为你所说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
李莲花微微一笑,拍了拍手掌:“角阳村中尽人皆知,那夜三更,王八十住的柴房里吊了一头穿着女人衣服的母猪,人人啧啧称奇。那母猪身上插着一支断矛,怀里揣着万圣道的金叶令牌,在柴房里吊了颈。这事横竖看着像胡闹,所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