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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不过她这个年龄能不能安然无恙地从牢里出来,恐怕都是后话了。
对于判决,他们一家极为不服,还扬言要告我。
可惜没钱,找不到好的律师。
就算找到律师,当看到我的鉴定结果后,也都纷纷选择了放弃。
这一场仗,我打得狼狈,却也漂亮。
判决下达的第三天,陈浩醒了。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带着女儿逃之夭夭,谁能想到他以后会不会追来?
也许他不会,但他又会不会祸害别的姑娘?
一个星期后,陈浩养好了伤,由警察护送至少管所。
关于我们一家的谣言不攻自破。
我又带着满满去看了一次儿童心理医生,医生说满满已经走出了阴霾,我这才放下了心。
爸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最终决定离开这座小城。
出了正月,我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卖掉了房子,一家都搬去了首都。
没想到一年后,我还从黄莉那里得到了个大新闻。
陈浩进监狱了。
他在家被宠得无法无天,在少管所经常与别人打架,这次和一个新来的混混起了摩擦,他捅伤了对方。
对方大出血,性命垂危。
而他已年满 14 周岁,因涉嫌故意杀人,且杀人未遂,需要负刑事责任了。
一个少年是强奸杀人犯,今后在监狱里的日子到底有多难过,简直想都不用想。
不过怪得了谁呢?
无非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笑着挂断电话,给一个陌生账户转了一大笔钱。
备注是:辛苦了,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