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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
「罗姐!」
我怒吼,往包租婆身上扑。
可是我也是自顾不暇,男人坚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包租婆是「主犯」,被打得比我严重。
浑身早就血肉模糊。
嘴巴还不停在那边骂,「杂碎,都是他妈的杂种,老娘就是拼死这条命也不让你们欺负姑娘。」
我泪眼模糊。
几秒钟还说无论什么选项都没钱重要的包租婆。
如今却为了保护我挺身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没多久。
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
接我下班的周鄞来了。
恍惚中我只能看见他怒吼着冲过来。
手里拿起来了个铁锹。
我想喊他,但是发不出声音。
最后,就连图像都没了。
我失去了意识。
10
我好像做了很长的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自己生活的时代,还看到了老男人。
他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办公室。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洒下来,远方就是一片高尔夫球场。
恋爱的时候,老男人就在那里亲手教过我击打高尔夫。
无趣的运动。
老男人正在看材料,桌子上还摆放着一张我们的合照。
他保养得好。
从照片上压根看不出来我们有近 20 岁的年龄差。
「这是谁?」
办公室门推开,我听到有人问他。
老男人面带微笑,回了句,「我爱人。」
直到两人聊完工作人离开,我看到老男人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叹了口气。
终究未发一言。
但那个眼神,让我忍不住红了双眼。
「笑笑、笑笑?」
画面开始撕扯,我听到了有人喊我。
我努力睁眼,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婆婆?」
不对。
意识回笼,我意识到自己在那一世已经死了。
如今,我是穿越来的。
改口,「周阿姨。」
「你躺着别动。」
周母揩了揩眼角的泪,「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
「周鄞呢?」
闻言,周母沉默了。
我心一沉,「周鄞呢?」
「他……被关起来了。」
那日刘年毅带人去洗澡堂子,是周鄞救了我和包租婆。
见到我浑身是血他疯了。
拿起了铁锹就往人身上砸。
没人死。
但距离死也不远了。
刘年毅终生残疾。
周鄞还是被判刑了。
我保住了周母的命,还是没能阻止周鄞进去的命运。
万幸地是,周鄞属于过失伤人,被判的不重。
出狱那天,我跟周母一起去接的他。
几个月没见,他人瘦了不少,头发被剃成了三毫。
我顾不了这么多,像个小炮仗似的冲过去扑进他怀里就开始哭。
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周鄞摸着我的脸,「还行,没毁容。」
说得这都是什么屁话!
我又哭又笑,周鄞握住我的手。
「走吧,回家了。」
周鄞决定要去深圳了。
当初找他的那家企业再次给他发了邀请,薪资提高了一倍。
大概是刘年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