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虬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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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那边,还有两个。」 白蛇阿花扭动身子,眼睛阴毒又贪婪。 冬郎和婆母半晌回不过神来,吓得尿了裤子。 冬郎做梦一般,喃喃自语:「牧儿,牧儿,你疯了……」 朱牧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你看你那怂样,你与蕙娘翻云覆雨,春宵得意的样子呢,你还尿了裤子,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突然目光凌厉,愤怒地盯着他们。 「你们怎么不笑了,你们不是笑得很开心吗?我娘丧期刚过,你们在府里笑得多开心!」 说着,怨恨又转移到了她的婆母身上:「姨母,我娘死了啊,你们不是亲姐妹吗,你为什么要笑,不就是蕙娘怀孕了吗,你笑那么开心,我很不高兴。」 「你们不是喜欢蕙娘吗,下去陪她吧!」 朱牧转身,阿花上前。 身后冬郎母子嘶声惨叫:「朱牧,朱牧!」 她没有回头,但她知道阿花在吞食他们,他们撕心裂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冬郎的诅咒。 「朱牧,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心死泪干,回首魂牵,梦醒情了,往事成烟。 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凄凄惨惨。 3 我叫王知秋,此刻一个叫池骋的年轻男人坐在我的店里,问我:「朱牧到底是谁?」 他很好奇,而我的书上只有寥寥数语。 我对他道:「想不想来一次奇幻之旅,但是要额外收费。」 他说:「你能别这么庸俗吗,开口闭口都是钱。」 我说:「你不庸俗是因为你有钱,我庸俗是因为我没钱。」 他难得地笑了:「那,加钱吧。」 然后他再次打破了新的认知,我拉他进了镜台。 四周白雾茫茫,阴风阵阵,可见度只有脚下。 他虽然错愕,但还算镇定,跟着我一步步地踏上台阶,站在了黑雾缭绕的孽镜台。 他说:「孽镜台不是阴曹地府的东西吗?」 我说:「从前是,自从被我偷来就不是了。」 他沉默了,我又问他:「姐吹牛逼的样子酷不酷?」 他没回答,我也没追问,我们一起盯着那清澈如水的镜面。 过了很长时间,镜子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觉得很丢面子,扬起手就要锤它。 「别整这套,丢我的脸,我要生气了!」 话音刚落,镜子就哆嗦了下,开机播放了朱提太守之女——朱牧的人生轨迹。 但因年代久远,总是提示系统正在卡顿,需要加载。 我知道它是故意的。 池骋很震撼,尤其是看到朱牧让白蛇吃了她夫君和婆婆。 接下来我们还看到,朱牧每日让人去街上带乞丐回来,投喂阿花。 不久朱提郡的街道干净了,一个乞讨者也没有。 阿花吃光了府里的下人,所有人。 朱牧坐在廊下,阿花与她紧紧相偎,一人一蛇,有些寂寞。 院里桂树飘香,她将脸贴在阿花身上,孤单地说:「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了,我们回家吧,有我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