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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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还是集中在他的新片能否夺奖上。我戴着渔夫帽站在摄影机后,大部分时候都如同海边一块沉默的礁石,只偶尔才按动一下快门。 我不知道凌霄还记不记得我,但是隔着镜头打量他,往日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还是那张好看到让人词穷的脸。 更难得的是,这份皮囊的好看并没有被娱乐圈的浮华所侵蚀,眼睛反而一如既往地澄澈,就像那年在雪山遇到的那片无名湖泊。 他总是有自己的屏障,能隔绝一切外界的侵蚀。 哦,也包括我的。 结束采访后,主编带我去不远的咖啡厅处理稿子和图片,争取下午就能在公众号发出。 写着写着,他就开始夸赞我沉稳,说上次带出去的摄影记者一直在瞎按快门,快门声把采访声音都掩盖了,让被采访的明星发了好大一顿火。 语毕又问:「不是号称凌霄是所有女性的杀手吗,怎么感觉你看见他一点也不激动?」 我还没回答,他就自己接道:「看来你是那种不看脸的类型。」 主编估计没料到能在时尚杂志社里,遇到我这么「淳朴」的一个人,当晚就非拉着我去酒吧喝了几杯。 也许是难得遇上旧人,一贯不喝酒的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 无论是什么人,总会有想借酒精来遗忘一些事情的时候。 也许是喝太多,我不记得那晚我具体怎么离开酒吧,具体怎么回到酒店的,总而言之,等我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个男人。 他有张我怀疑自己见鬼了的脸。 凌霄。 25 他闭着眼睛躺在我枕头的另一侧,半边脸都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如果这是一个梦境,未免高清逼真得太可怕。 与此同时,某些片段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昨晚喝了太多,回到酒店路过音乐喷泉,我为了抓住喷出的水流而一脚跌进了池子,意识里最后的画面,是凌霄的脸。 下一个片段,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凌霄全身湿透地坐在旁边,费力扒拉下我攥紧他袖子的手。 再后来呢? 到底怎么过渡到睡一起的啊? 那些可以打马赛克的关键部分呢? 可恶,网上可是搜不到国民弟弟任何一张大尺度照片啊。 正当我内心无限悔恨自己睡觉太死时,凌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 他睁开眼,似乎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我紧张地眨眨眼。 凌霄呆了片刻,转动眼睛,巡视了周围一圈,目光了然。 看来他也看出来现在是什么场面了。 我企图以一些高情商的话语,来掩盖尴尬的场面和内心。 伸出手,拍了拍凌霄的肩膀。 「这种事很正常啦,大家出了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凌霄便定定地抬起眼望着我,在他的眼神中,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负心汉。 他问:「你不对我负责吗?」 26 我感觉自己大脑暂时死机了,只能机械地穿裤子。 「昨晚是你把我拉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