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第二场戏,是银行的人找上门来,他们拿出合同说房子已经被抵押出去,我们最多可以住到下个月十号。
阮颜从那时起就变得憔悴,估计是我打乱了她和奸夫的所有计划。
如果是正常的离婚,婚后财产是一人一半,这套房她也能分一百多万呢。
她经常在夜里唉声叹气,我侧着脸装睡,心里不停冷笑。
最后一场戏,是我生日那天,阮颜早早的给我发来信息,要我回去吃饭有话和我说,看来是憋不住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给她蹬我的机会?
我把杜琳约到酒店,杜琳有点放不开,说过生日还是应该回家,阮颜还在家等着呢,我猴急猴急的把杜琳剥个精光,这姑娘是那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很快就进入状态。正在我们胡搞一通的时候,阮颜电话打到杜琳手机上(因为我早早的关了机),杜琳不想接电话,我却把接听键给按了。
像是恶作剧一般,我腰上不断使劲,杜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有一茬没一茬和阮颜说话,偶尔还带一声哼哼,阮颜察觉到不对劲,在电话里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感觉你声音怪怪的?」
杜琳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把电话抢过来,冲着电话那头喊了句:「老子和杜琳忙着呢,别来烦我们。」
杜琳像是触电一般,把我推到床下,她想和阮颜解释,但电话已经挂断了,杜琳又用光滑的小腿给了我一下:「你他妈有病吧?」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好衣服,面带笑容的走出酒店,寒风一阵阵的刮在我脸上,我拦上一辆计程车,那师傅问我去哪里,我说了地址,师傅跟我说:「是不是有啥喜事啊,笑得那么开心?」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拍着手说:「对,我终于要和老婆离婚了。」
8
在我的预期里,阮颜会大哭大闹,会歇斯底里,会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或者会告诉我她早就出轨,她根本就无所谓。
我没想到,阮颜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是我读不出来的东西,她哑着嗓子说:「太晚了,睡觉吧。」
我有点失望,这种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也不解恨。
她走回房关门前补上一句:「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民政局。」
我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又是汤又是粥又是鸡鸭鱼肉,应该费了不少功夫,茶几上还有一个蛋糕,我心里又痛起来,眼前浮现起阮颜忙东忙西的样子,但随即这丝软弱就被扼杀,我又想起那支验孕棒。
她早就是别人的人了,我一脚踹过去,蛋糕从茶几上摔下来,奶油水果溅了一地。
9
从民政局出来,阮颜的父亲站在门口,见到我就扑上来,两拳砸在我脑袋上,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把他拉住,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都白了大半,在那一刻却像一匹护崽的狼,眼神凶狠气喘吁吁。
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对不起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