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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我一句都没听懂。
是人死之前话都这么多吗?
我等急了,上前一刀刺进他心口。
他没躲,但人临死前的本能反应让他攥住我的手,挣扎间我面纱掉落。
他看着我的脸瞪大了眼睛。
眼里充满了震惊跟恐惧。
「是……你?」
什么意思?
他认识我?
可我自从拜师从未下过山。
吏部侍郎的眼神逐渐涣散,还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气若游丝地念叨:
「是你……真的是你……」
我反手又给了一刀。
他是不是傻。
死到临时还套近乎。
我把刀抽出来,用他的衣服擦干净。
完事,收工!
回去的时候郁子期在府前等我,他披着雪白大氅,明明身后站的都是护卫,我却莫名觉得他有些孤单。
「杀完了?」
他问。
我点头,自豪地扬了扬刀:「一刀,啊不,两刀毙命。我办事你放心。」
他露出一丝笑意:「甚好。」
虽说在郁府待着不愁衣食,但时间一长我还是觉得无趣。
这郁子期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没给我布置任务了,说是丫鬟也没干什么活。
实在无聊。
有点想念山上跟师弟抓山鸡摸鱼的日子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解药骗到手,逃回山里算了。
反正师父对我刺杀失败这件事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
说干就干。
我跟郁九套话,询问郁子期的喜好。
准备对症下药,哄着他开心,说不定就把解药给我了。
郁九看我的表情有些猥琐。
「小如姑娘有求于大人?」
我点头。
他煞有介事地示意我靠近:「这你问我就对了,咱们大人啊,闷骚,吃软不吃硬,你就软着来,越软越好。」
我点点头。
好像懂了。
于是当晚,郁子期看着一桌的清粥肉糊糊,还有快炖成泥的鸡。
沉默了几秒看向我:「你做的?」
我赶紧点头,这鸡我炖了一天,保证软。
说来奇怪,这郁子期年纪轻轻,怎么还只能吃软不能吃硬呢。
远远地,郁九生无可恋地扶着额头。
难不成我做错了?
那完了……
郁子期今天在外面饿了一天,早早有人吩咐晚上把饭做好。
现在可怎么办?
我正准备端着一桌子软菜跑路,只见郁子期微微勾起嘴角,拿筷子夹了一块鸡。
「能吃吗?」我有点心虚,「我厨艺不太好。」
郁子期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半挑眉:「无妨,我对口腹之欲没什么追求。」
郁九惊掉下巴。
难不成一个月换掉九个厨子的,不是他家大人?
太魔幻了。
后来郁九找到我,很是无奈地说:「算了你也别耍什么心眼了,那玩意儿你没有。你就记住一句话,善解人意,大人缺什么你送什么。」
我懵:「那他不要怎么办?」
郁九:「我不是说了吗,大人老闷骚了,说要就是不要,说不要就是要。」
我又懂了。
第二天给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