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前被查出贪污,在执行死刑前死在牢里。
罪证是郁子期查的。
人是我杀的。
为了让姜家一家悄无声息地消失,当初的东南方县令也帮了不少忙,后被冯家提拔,来京做了御史。
前不久,被郁子期用计留在狱里。
也死在我手上。
再加上顶了我爹的名字,却为非作歹的冯朗。
至此,我家的仇报完了。
那……
郁子期是谁?
郁子期好似看出我的困惑,他笑了笑:「你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授我诗书,我本该替他肃清仇敌。」
他走近了我,碰了碰我的脸:「乖,还剩一个。」
当初偷换考卷,打点所有监考人员的主考官。
如今的户部尚书。
「等我把他拉下马,你提刀来杀。」
郁子期喃喃:「你只管手刃仇人,罪孽我替你扛。」
时间到了。
师姐拉着我要走。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步也走不动。
大师姐急了:「再不走要来人了!还有什么要紧事赶紧说!」
我没什么事,单纯舍不得走。
便随口找了个理由:「你给我下的毒,到时间给我解药了。」
郁子期一愣,随即笑了。
他弹了一下我脑门:「解药?你去我房内床头暗格,里面有一袋糖豆,那就是你的解药。」
大概是我表情过于傻。
郁子期叹了口气:「给你下毒……我怎么舍得啊……」
晚上我央求师姐在郁府住下。
我问她,为什么我有那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师姐说,当年那群人屠府后放火,我躲在柜里吸进太多浓烟,又目睹父母被杀现场。
得了癔症。
郁子期带着我四处求医的时候碰到师父。
师父看出我根骨奇佳,是块当杀手的料。
说把我送上山,说不定有救。
郁子期当时走投无路,只好把我托付给了山门。
师姐撑着脑袋躺在我旁边抖腿:「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他把你交给师父时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不出十年,他一定会将京都搅得天翻地覆。」
「我当时以为他在说笑,现在看来,他还真是个人才。」
以白衣之身入朝堂。
十年官至翰林院大学士。
扳倒几家仇敌。
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
而我,后来癔症治好了。
又没完全好。
有点后遗症,主要体现在记忆方面。
……好吧,还有脑子不太灵光了。
我问师姐,我都忘了些什么事。
师姐还没来得及说,摄政王大半夜闯进郁府把师姐逮了回去。
唉……
他可真凶。
也不知道师姐怎么忍受得了他的。
不久,郁子期谋杀御史的案子突然有了转机。
年中的时候,御史跟户部尚书因为三州盐仓的接管权在朝堂上大吵一架,大家都知道他们有嫌隙。
御史死后,盐仓自然归户部尚书所有。
皇帝觉得奇怪。
彻查之下发现御史遇害那天,户部尚书曾叫人弄坏了他的马车。
御史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