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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还要吗?”
沈棠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说不出话,双腿却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无意识地蹭着。
过了片刻,后背贴覆上男人坚硬汗湿的胸膛。谢瞻从背后搂住她,一臂绕到她的面前。
她看不见他的脸,耳畔却是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一开始,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无措地摇头,口中哭哼着。
然而男人强大的臂力又令她动不了分毫,接着低头含吻她的耳垂,轻抚她僵硬的身体。
渐渐地,沈棠宁就停止了抗拒和挣扎,无意识地抠住他的臂,湿润的水眸迷离地看着墙壁上一晃一晃的彩绘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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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用帕子擦干净手,给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妻子轻轻盖上了被子。
他知道她很害羞,却因为药力发作不得不默许他对她那样做,所以过程中,她始终不肯睁眼正面看他。
但在她睡着之后,他终于可以仔细地观察她了。
谢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贪婪而反复地在脑海中勾勒回忆着她的眉眼,想象着她此刻就被他搂在怀中。
因刚那一场情事,她已是累极,脸蛋粉扑扑的,濡湿的发紧贴在脸颊两侧,眼圈也红红,像一朵被蹂躏过牡丹花娇美可怜。
谢瞻命人抬了热水进来,给两人都洗了干净,而后抱着熟睡的沈棠宁,一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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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谢瞻果然人又没了影。
那晚给沈棠宁开药的大夫一大早就过来了,把过脉后重新给开了方子。
沈棠宁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询问她目前的情况,却又羞于启齿。
老大夫眉眼通挑,毕竟做大夫的,最要机灵,忌多言多语。
且谢瞻嘱咐过他,让他一概不许多问病人隐私,除非她自己愿意开口。
如果她不好意思问,就把她的病况委婉告之,莫要令她感到难堪。
这样漂亮的小媳妇,也难怪那包藏祸心人给她下虎狼之药了。
老大夫主动说道:“夫人,老夫只是个乡野大夫,行医数十年,勉强算见多识广,认识过一种来自漠北的毒药,以天蚕蛾为原料所制而成。这种毒后来被贩卖到中原,专门用于妇女身上,掺入酒中服用,药效则更盛。”
“天蚕蛾性淫,常于每晚夜深人静时与雄蛾媾和□□,因此服下后,中毒者通常夜间发病,难以自控,非与人行夫妻之事不能解此毒。”
原来如此,看来宗缙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