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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在一旁引导道。
圆姐儿许是还有些懵,呜呜两声,乖乖地叫了一声爹爹。
虽然声音含含糊糊的,仍是把谢瞻高兴坏了。
“不愧是我谢家的闺女,聪明,虎父无犬女,才一岁就会叫爹娘了!”
谢瞻骄傲地炫耀道,举着圆姐儿朗声大笑起来。
沈棠宁坐在里屋打络子,瞥见奶娘和一众丫鬟在那捂嘴偷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厢房给你收拾了出来,你若累了,就先去歇歇吧。”她提醒道。
“我不累,我再陪圆儿玩会儿!”
……
“我给你和娘,女儿都带了礼物,你挑挑看喜欢什么。”
谢瞻走时说道。
沈棠宁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睡着了,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谢瞻让锦书告诉沈棠宁,他这两天有公务,晚上便不回来了。
这样也好,省得两人见面尴尬,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温氏解释。
于是接下来几日,谢瞻白天回家,下午的时候回衙门,晚上也宿在衙门里面。
温氏猜测两人还在闹别扭,这才不回家住。
但一家四口都在的时候,这两个又跟没事人似的相处,反叫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什么了。
陈妈妈私底下跟温氏说,如今谢瞻做了三镇节度使,颇受隆德帝重用,繁累些也在所难免,故温氏只好按下心里的焦急,没有催促谢瞻回家住。
而这两个人,一个担心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会打破眼前来之不易的温馨平静。
另一个,犹豫着想和谢瞻开口告辞,却又不舍得与女儿分离。
终于在某一日,谢瞻不得不去主动打破眼前的平静了。
自顺德之围解除后,张元伦率兵攻打大同,宗瑁回援大同时被张元伦截击,双方在井陉、潞安等地大战数场,结果自然都没讨到好,宗瑁狼狈逃回了西京。
朝廷方自然是想坐山观虎斗,因为无论宗瑁与张元伦哪一方胜出都会元气大伤,而朝廷则坐山观虎斗。
不巧的是宗瑁在逃回西京途中遭遇了郭尚的主力军,双方又是一场恶战。
最终叛军穷途末路,郭尚亲自追赶宗瑁至一处悬崖,见宗瑁坠崖而死。
宗瑁死后,张元伦率领残余势力,一路收拢残兵败将,逃回蓟州龟缩,继续招兵买马。
想当年张元伦骁勇不让其义子,且其人诡计多端,郭尚自然不能放虎归山,追张元伦往蓟州而去。
内忧将解,外患却不得不防。
自十二年前北伐结束之后,漠北东西契国王庭均夹起了尾巴,再不敢在边疆肆意掳掠抢夺。
东契因内斗日渐衰落,而这一代西契的汗王默答精明强干的同时却并不热衷于战争,他在整个王庭之内实行休养生息的国策,除去偶有的摩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