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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
锦书说:“好像是榆林县令,是商议明日和谈之事吧。”
“这春风楼一听名字就不正经,我看八成是个青楼楚馆!”韶音嘀咕道。
沈棠宁皱眉。
“他要去哪儿都与我们无干,早些洗漱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入夜,沈棠宁睡在他旁边的抱厦里,想白天发生的事。
女人似乎天生便总是多情感性的,自从知道谢瞻那日亲吻过她以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她想不明白谢瞻为何要亲吻她。
毫无疑问,那是个没有任何情.欲之色的吻。
或许是出于对她生病的心疼,愧疚,又或许是朋友之间的情意?
她觉得一切好像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那样自然是最好的,因为谢瞻曾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他不喜欢她。
她明明也知道,谢瞻一直不肯纳妾是为了永宜县主,就在圆姐儿取名那日,永宜县主还与他在家中私会过。
可谢瞻看她的眼神……
沈棠宁想起那眼神,便忍不住呼吸困难。
以前她没有注意过,如今她却觉得谢瞻的眼神变了。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地灼热地追逐着她,不管她走到何处,只要一转身,她总能在那双幽黑的双眼中看到她的影子。
里面好像有一团在燃烧的火焰,一经触碰,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便能将人迅速点燃,围困在熊熊烈火之中,直至燃烧殆尽。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又令人难以装聋作哑。
良久,沈棠宁深深叹了口气,翻过身看着青纱帐上映照着的淡淡月光。
如果和谈顺利,没有任何变故的话,她应该很快就能离开谢瞻,回到京都。
罢了,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沈棠宁闭上了眼。
二更时分,沈棠宁被一阵开门声吵醒。
她本来就睡得不沉,听到动静迟疑了一下,坐起身来,想了想,还是躺了回去。
过了会儿,长忠过来拍门把她叫醒。
“您快去看看吧,主子他喝多了!”
沈棠宁一惊,明日就要与契国和谈,谢瞻今夜喝得烂醉如泥,这可如何使得?
一面心里骂谢瞻不知轻重,一面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连忙跑去了上房。
谢瞻在躺在床上呼呼睡着,喝得满脸通红,看样子是醉得不轻。
锦书去端醒酒汤,韶音则给他脱鞋,和沈棠宁一道主仆两人把谢瞻衣服脱了。
韶音嗅了嗅脱下来的外袍,气愤地道:“姑娘,上面过真有脂粉味,不信您闻闻!”递给沈棠宁。
沈棠宁闻了闻,那股子刺鼻的味道熏得她头脑一冲,直接把衣服丢到了地上。
“谁?干什么!”
谢瞻睡得正沉,感觉有人“啪啪”拍他的脸,脸火辣辣地疼,硬是把谢瞻拍醒了,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愠怒道。
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