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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以!”随手一指身旁的谢瞻道:“我看世子身上阳气很是鼎盛,行伍人常年行军,身体健壮,阳气最是充沛,若叫世子来给世子夫人冲阳气是再好不过了!”
陈太医大半夜的被长忠给揪起来,心里多少有点怨言,此时困极了,忍着打哈欠的冲动道:“既然世子夫人无事,老夫就先回去休息了,明日还要点卯,世子和夫人有事再来寻老夫吧!”
说罢告辞离去。
送走了陈太医,谢嘉妤和王氏都不约而同看向谢瞻。
谢嘉妤叫道:“哥哥,这还吃什么药啊,不如明日你就搬到寻春小榭,给嫂子冲冲阳气,这不比吃多少药都管用?”
谢瞻没理睬谢嘉妤,王氏看了眼他的脸色,说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两个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劳烦您了。”
谢瞻依旧没表示什么,对王氏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谢嘉妤就很气,扭头告状道:“娘你看啊,他这什么态度!你可得去说说他,这是他的媳妇他的孩子,他就半点都不放心上!”
“你这小姑子真爱瞎操心。”
王氏淡淡道:“甭在这儿站着碍眼了,让你嫂子好好歇着吧。”吩咐锦书和韶音去煎药。
沈棠宁醒后吃了药,精神好了些,就是仍旧很困倦,整个人没精打采,王氏看着她没什么大碍了,便回了如意馆。
下午谢瞻从营所回府,想到沈棠宁,便边换衣服边随口问安成她怎么样了。
安成哪里猜到自家主子所想,老实地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现在去问问?”
“笨手笨脚!”
谢瞻瞪了安成一眼,嫌弃地挥开了他伸来的手,自己穿上衣服。
在屋里坐了半响,他还是没沉住气去了如意馆。
“母亲,她怎么样了?”
“她,她是谁?”王氏问。
谢瞻抿了抿唇,说道:“沈氏。”
他回这话时,王氏没有回应,而是低头喝了口茶。
谢瞻紧盯着王氏,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焦躁,王氏忽地抬起头看向他,谢瞻心一跳,迅速垂下眼。
王氏笑了笑道:“你放心吧,阿沈没事了。”
“哦,没事就好,我想她也不会有什么事。”
谢瞻若无其事地道,见王氏还在看着他笑,不知为何脸上有些燥,搓了搓手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行,你先……咳咳咳!”
王
氏话说到一半,突然掩嘴咳嗽起来,谢瞻立即转身敏捷地扶住她,轻拍她的后背,王氏咳嗽了好一会儿,吃了他递过来的茶才停了下来。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伤风,大夫说没什么大碍。”
顿了顿,又长叹了口气道:“阿瞻,阿沈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