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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知如何改变。
陈薇不一会儿便走了,听得出来,她同我说这些只是发泄一番,有怨有厌,却并未存恨我害我之心。
我对她是有歉意的,只是这歉意我也不知该如何消解。
心闷闷的,闷着闷着便困了,我趴在石桌子上,半睡半醒。
我醒来时发现许见清坐在我对面,我身上还披着他的斗篷。
「几时了?」我慌忙问道,怕自己睡过了头。
「还早,你才睡了一会儿。」他的目光跟今天晚上的月光一样,「不过还是回清晏宫入席吧,外头冷,冻着了。」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往回走。
「阿蔷,」静谧中他突然出声。
「嗯?怎么了?」我偏头问他。
「前年,」他抿了抿唇,「前年秋天我回了你一封信,只是你还未收到便已经来了京城。」
他停下脚步,偏头看我:「那封信,你后来看到了吗?」
我笑起来,突然神清气爽,一点儿也不醉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呀!」
「那你……你觉得……如何?」
我看到他的忐忑,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
「我觉得蛮好的。」我轻轻说。
他也伸手环住我,用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按在他的肩膀处。
「等你丧期过了,我就去提亲。」他闷闷地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才分开,回到宴席上的时候,蔡坚贱贱地看着我们。
散了宴,不少大臣跑到蔡坚那儿,问他当年把怜妃送进宫是不是与我有关。
他得意洋洋地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说是秘密。
察觉到我在看他,还冲我咧嘴笑。
我现在看见他就来气,闲里找事他排第一,是他把怜妃送进宫,如今怜妃跑过来怨我,我偏偏还没有法子去宽慰她。
许见清见我瞧着蔡坚咬牙发狠,问我怎么了。
我向他抱怨蔡坚那货脑子进了水,硬送陈薇进宫。
「当初怜妃是愿意的。」他握着我的手往前走。
「啊?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是,人诉苦的时候总难免把自己说得惨一点再惨一点。陈薇夸大几分其辞,也不难理解。
我信他,点点头继续走,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我偏头去看他的眼睛,「你骗过我。」
「?」他很惊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着他眼里孜孜以求的光,为他解惑:「当初你替徐长白去找我,你说骂我红颜祸水你骂不出口,但你在信里头却写我容貌亦盛。」
「你说,你哪句话骗了我?」
许见清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道:「原来是那个,我并未骗你。」
「嗯?」
他笑了,拍拍我脑袋:「你是红颜,不是祸水,所以我说骂不出口。」
「不过,你怎记得如此清楚?」他有些疑惑。
我微微笑:「你以为,既有钱又有权还有志向的女人便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了吗?
这么多年,可只有你那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