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无知而运毒的大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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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她的头上,她如果现在告诉我们谁交给她的,她要交给谁,我们都能给她算作立功表现。 侦查科李科长也给她讲了一些走私毒品的利害关系,让她赶快交代,但是她一口咬定和她没有关系。孙科长他们在反复劝说解释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给栾副关长商量了一下。 栾副关长问她:「唐小红,我们最后一次问你,你确定这些海洛因与你没有关系?」 姑娘坚定地说:「我真的确定,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栾副关长看了看孙科长还有我,对我说:「先带回关里关起来吧。」 我带两个战士们跟着孙科长开来的警车,把唐姑娘和越南娘妈一起带回了关里,关在九楼的拘留室里,越南娘妈从被拉上车就一直在哭,一边哭一遍一直用中文说「回家、回家」,但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唐姑娘依然很平静,我们把她随身物品都装在证物袋子里,她也很配合地跟着我们走。 因为假期期间,人手不足,孙科让我在拘留室看着她们,她关在拘留室的铁门里,越南娘妈在隔壁的拘留室,有个门通过去。我和一个战士在唐姑娘的铁门外面,另外一个人在越南娘妈的铁门外面,我有一个一把椅子折叠床,两个战士们每个人有一个椅子。孙科长找来了两个军绿色的毯子,让我给被关起来的人没人一条,我给越南娘妈的时候,她哭着差点给我跪下来,连声说「谢谢」。 这姑娘依然很镇定,她依然不怎么说话,大概想说的已经在我们的值班室说完了。大概到了晚上一点左右,孙科长过来了,而且把她手机拿了过来,给她说:「接个电话吧。」 她挺诧异地问:「谁?」 孙科长说:「你接了就知道了。」 原来电话那头是这个小姑娘的妈妈,她们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那是明显是在和亲人聊着家里的事情,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哭的很伤心那种,后来发展成哭的说不出来话了,我还没见过谁这么伤心地哭过,到现在都没见过。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孙科长看了看表,伸手要姑娘把电话还给她。她好像还没说完话的样子,有点惊讶地哭着看着孙科长。 孙科长不耐烦地摆摆手,她终于把电话还给了孙科长,孙科长对她说:「情况我都给你家里说了,有什么想说的今晚可以想想,组织一下语言,明早我们再来找你。不过你自己估计也知道的吧,你对你那边的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孙科长刚准备要走,又回身给她说:「对了,下次再给家里打电话讲点后事安排一下吧,以后能通话的机会不多了。」 唐姑娘很惊讶,只是哭,没有说话。 孙科长把我叫出拘留室对我说:「你给战士也说下,晚上你们都睡会儿吧,明天肯定还有事情。她也出不来跑不了,她爱说什么给她说就好了;这种人也不敢死的,我今晚也就睡在办公室里了,有事情找我。」 我回到拘留室,她还在哭,她又哭了一会儿,开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