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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我眼神坚定,她只好小声道:“将军在幼时丧母,不受老将军宠爱,连乳母都未请,后来他就渐渐迷恋上了母乳。”
这种隐秘,我一时间不敢轻信。
嬷嬷瞧见我面露挣扎之意,又道:“将军为请奶娘,只好以庶弟为由头,可换了许多奶娘,都不合心意。您进府前,已经被赶走了上百位奶娘。”
她摸了摸我的身段,肯定道:“好在您生得讨喜,又单纯,因此才让将军念念不忘。”
我咬咬牙,暂且信了她。
而且她还是领我入府,教过我规矩的嬷嬷,也是往后身家性命和我系在一处的人,将军府上下,我也只认得她一人。
不再犹豫,我将袖中藏的一块玉佩递给她。
“别被人瞧见,等下了差事,悄悄去当铺换了银子。我儿子就藏在柳巷的破瓦房草堆里。一切,就拜托嬷嬷了!”
“奴婢省的!”
入夜,我悬着心,睡在玉质的大床上,一夜难眠。
天一亮,我就起床收拾了一番,等嬷嬷回府。
但我没等到她,却等到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丫鬟。
她径直推开门,冷着脸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才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奴婢是主母院子里的一等丫鬟,传主母的令,带你去请安。”
“是。”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道,我跨进一座高大的院子。
这里处处都有丫鬟嬷嬷在忙碌,他们都低垂着头,办差事都很小心,想来主母是个重规矩的。
我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
走进前院的正厅,我小心的福了福身,行了个大礼,“奴婢桃夭,见过主子。”
坐在上座的女人生得眉眼温和,穿着雍容华贵,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端的是和善大度,又不失威严。
可看我时,她的眼神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将军的新宠?进府却不来见过我,真是不懂规矩!从前是个泥腿子,进了府还做下贱坯子,真是可笑至极!”
我跪在她脚下,不敢辩驳。
只求安稳过日子,主母若是能淡忘了我就更好了。
主母细细的眉拧了拧,见我哑口晚.晚.吖无言,脸上的笑意更寡淡了几分,“你哑巴了?这般惑人的身段,还会装无辜,怨不得将军才见你两面,就要纳你进府!”
我不敢吭声,心里不停的祈求她能放过我。
可主母却不依不饶,摔了茶盏,神情倨傲,“无论怎么说,你都是个破
鞋,怎么配抬姨娘?将军被你蒙蔽,我可不会!来人!”
守在屋里的婆子们纷纷朝我走了过来,有的手上提着火炉,里面烧着滚烫的炭,有的拿着长针,足能贯穿整根食指。
我赶紧磕头,不停求饶:“奴婢不敢!求主母饶了奴婢!奴婢还未侍寝,又怎会蓄意勾引将军?”
“还敢狡辩?来人,捡一块炭火扔她脸上!毁了这张妖媚的脸,看她还如何祸害咱们将军!”
主母扔下佛珠,催促婆子们。
我被两人抓住了手腕,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热炭离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