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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说,别怕,那小子真露了相你就干他,先给丫来个辣椒水见面礼,再用电击棒整个雷电风暴,别忘了摁报警器,报警器响三声之内,我肯定赶到。
模特接过烟抱怨我说,你腿脚可快点儿,别再跟吴家村儿似的,让我整一身儿的虫子。
我说,不会,报警器响三声之内,我肯定赶到。
模特迎风看着远方,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把烟再次递给我说,咱家衣服下面有个红色手包,里头放着我一张银行卡,我要是出了啥事儿你就把卡里的钱提出来,密码是我生日。
我接过烟,狠狠闷了一口,再次递给模特,顺手骂了一句说,艹,别他妈说这种晦气话,老子今天晚上给你保驾护航,一准儿出不了事儿。
模特笑眯眯地说,艹,白给的钱都不要,老娘自己留着。
我说,嗯,好好留着,等咱结婚了置办家当用。
模特说,嗯。
我说,装套新风吧,两个老烟枪凑一块,家里一准儿能呛死人。
模特说,好,装。
我说,算了,戒烟吧,为了以后孩子好。
模特说,对,戒烟吧,为了以后孩子好,过了这个坎儿就戒吧。
我们一边说着戒烟,燃烧的半支香烟一边在我俩手中来回反复轮转,朦胧的烟雾将我们包裹,仿似有一条时光隧道在我们眼前打开。
我们好像再次回到了吴家村那个狼狈的夜晚,筋疲力尽地困在死胡同的绝地。仅剩的一支烟在我俩手中轮转,烟头在几次过手之后烧得正烈,像黑暗中唯一的光。
彼时彼地,恰如此时此刻。
香烟燃尽,我狠狠把即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踩在脚下。
我们肩并着肩站在天台上,彼此沉默地看着天边晚霞在云层中渐渐消散,深秋后的北国,黑夜总是降临得如此之快,庞大的都市在下一刻亮起万千霓虹灯火。
我知道,决战终于要开始了。
……
傍晚,时间六点十分。
会议室内早已全员待命,一切准备就绪。
模特说要重新收拾收拾,找了个没人的屋子让表嫂帮着把门儿,单独重新披挂了战甲。
当时所有行动人员都在会议室里候着,模特这边换完装一登场,乱糟糟的会议室里直接没了声响。
不得不说,模特这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就看模特这身打扮也没怎么刻意,反正就是倍儿有那股子味儿。
一件淡蓝色吊带小短裙内衬,恰好包裹出模特的曼妙曲线,外套的一件白色 V 领小西装腰身略收,又突出了模特本就标准的 S 腰。
脚上蹬了一双尖头浅口低跟儿小皮鞋,脚踝若隐如现,手里顺便拎了一只 LV 手包给模特提了提身价。
这种混搭打扮要是放到一般人身上,就是一股廉价网红味儿,可落到模特身上偏偏就觉得硬是多了一股子纯欲劲儿。
既不让人觉得轻浮,可各种细节上又暗藏着撩人的小心机。
我看着模特这身战甲,心里暗叫一声卧槽,这特么哪里是去当鱼饵,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