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大学辅导员能有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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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他将来事业上的帮助。」 「其实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在说谎。」 「知道为什么吗?」 我眯起双眼,笑得恶劣,「因为人工降雨于公于私都不可能跟你有关。于公,气象领导曾阿姨我们认识,她也一直规划给 A 市人工降雨,减少民众生活压力,气象研究所也辛苦研究了许久才有了新技术满足。于私,我俩的亲爹怕我们中暑,特意为此走正规渠道捐了六千万卖好。」 「你的谎言,在我们面前,自始至终都一览无余!」 周粥的脸越来越白。 她瞳孔剧烈颤抖,像是被打击得失了神志。 我却偏偏要继续:「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亲爹是谁吧?」 「给你个提示。」 「我跟我爸姓。」 姓孟,还能随便甩出六千万防中暑,可想而知他的财力。 全世界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首富,孟清黎。 最后,辅导员失魂落魄,灰溜溜的走了。 而我看向旁边一身迷彩的团长,讪笑着跟他解释,「祁哥,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吹牛,我家绝对没有娇惯我哥的意思。」 「我哥作为军人!绝对是不怕苦不怕累的!团长一定要明察秋毫!」 团长挑了挑眉,哼笑一声,然后淡淡道:「行了,知道了,出去吧。」 明明挺寻常的几个字,听在我耳朵里,却仿佛「滚吧。」 我立马领着我哥圆润的滚了,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直到远离了广播休息室,我才伸了个懒腰:「嘿,没想到仗势欺人还真挺爽的。难怪周粥这么沉迷其中。」 但我伸完懒腰,我就警告自己:「低调做人低调做人,切不可得意忘形!」 然后…… 等我和我哥走到上军训场时,就接受了所有列队所有人的注目礼。 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被押往刑场的邢犯,被游街示众。 我有些慌,扭头看向我哥,低声问:「老哥,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们路过的可是好几个其他学院的列队。 我就算是再出名,也不可能出名到其他学院的人都对我行注目礼吧…… 我哥却也是一脸茫然:「难道我们暴露了?」 等我们满头问号走到自己班时,就发现教官是我哥,首富是我爹,人工降雨防中暑的离谱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 淦! 原来是广播室的广播没关! 我跟周粥炫富的对话全被播了出来! 我一时间羞耻到脚趾扣地。 太社死了! 那段话有多装逼我是知道的。 我一想到被广播出去让所有人听见,我就尬到抠出个五室一厅! 但经过一起吃瓜讨伐辅导员的事,班里的同学们显然已经初步培养起了战友情。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言对我有什么不一样,反而直呼 666:「这次打脸真爽,我们也不爽辅导员很久了!」 还有像对待寻常同学一样起哄:「孟蕉,你和教官怎么不同姓啊?」 我看着大家单纯善意的笑,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