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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呆呆地点头,眨着双眼说:「当然是真的,爸爸说安排我们九个月后见面!还是个男娃娃哩!」
我妈在一旁听见,也帮着腔。
「爷爷啊,你可得快点才行,要是慢了,说不定白洁就要被村长拉去浸猪笼了!」
「爷爷快去,晚了就没人给你送终了!」
我这么一吆喝,周围一阵哄笑。
爷爷见我们俩不像开玩笑,拄着拐飞一般向着村长家去。
我们跟在身后,不一会就听到嗷嗷的惨叫声。
走近一看,是爸爸和白洁阿姨被装进了猪笼,他们双腿已经都放到了水里。
那时候,冬末春初,河水是入骨的冰冷,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他们的嘴唇冻得发紫了。
爷爷一看,不得了!
「老村长,且慢,手下留人!」
隔着老远,就吆喝了起来。
那模样,俨然一副从刽子手中救人一般!
过了一夜,老村长的面色依然不好。
他嘴巴一翘,冷声问:「老高,你家儿子不守伦理,难不成你还想帮着他不成?」
那时候,村长是有着绝对威信的人。
爷爷被他这么一蹬,两腿哆嗦。
但是为了他那宝贝孙子,还是稳了口气,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村长听完,借着机会撒手不管。
毕竟,有了孩子容易闹出人命,那时候,就不是他一个村长能控制得了了。
而且后来,村长也说过,那一晚,爸爸和白洁在他家相互抵赖了一晚上。
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所以他才会趁着这个机会脱手。
不多时,村里的医生便赶了过来。
一番把脉过后,的确是喜脉。
这一下,村子里彻底热闹了。
老高家的儿子不但偷情,还偷出个娃娃来。
这一单子事,足以让他们从年初一说到年初七了。
不过,我和妈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在暗处,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恨意。
因为他们的孩子,有先天性贫血。
为了给他治病,家里砸锅卖铁,也要凑钱。我和我妈就此陷入地狱,甚至为此丧了命。
既然有了儿子,那么我这个女儿自然成为他们眼中的赔钱货。
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渠道,联系上了缅北的人贩,在一个夜晚将我从村里掳走。
而我的爷爷,也是共犯之一。为了传宗接代,我又算得上什么呢?
摘了器官之后,直接丢入深山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
我看了看身旁的妈妈,她面色有几分苍白。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伤疤被揭开,还是会痛。
上岸后,我爸开口数落我妈,说让他出了洋相,一旁的爷爷也在帮着爸爸说话,对着我妈指指点点!
不愧是一家人!
我妈听着连连冷笑。
上辈子自己瞎了眼,跟了这么个男人。
自己出轨了,还理直气壮。
「离婚吧!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我妈也不跟他争,大庭广众下,直接就跟他撇清关系。
我爸没想到我妈这么直接,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