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和离之后我只想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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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几步想拉住我,却被我身后的侍卫一脚踹翻在地。 自从上次他对我用强不成后,太子便下了死命令,侍卫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蕊娘——」他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神色痛苦,「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一眼也不想多看他,转身就要绕过去。 他忽然飞扑过来,膝行几步抱住我的小腿,跪在我脚边悔恨交加道:「蕊娘,你别不要我,我如今只有你一个了。」 侍卫又是一脚踹到他肩上,逼得他不得不放开了我。 他匍匐在地,费力地仰起头看向我,额头青筋暴起,眼泪飞快地从他眼角滑落,随即他咬牙爬过来,死死抓住了我的衣角。 他在痛哭流涕:「蕊娘,你别扔下我……」 我蹲下来,一点点从他手中抽出了衣服,嫌恶道:「顾景舟,你哭错了人,你该哭的人,此刻正躺在灵堂之上,她为你十月怀胎,一尸两命,你却跑来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哭,为你那自私凉薄的念头而哭,真真是令人作呕!」 在他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我站起身,冷笑道:「你当年对我说过,错了便是错了,事后又哭给谁看,不过是徒增丑态罢了。这句话我今日如数奉还于你,顾景舟,我如今真是对你连恨都恨不起来。 「毕竟对于一坨狗屎,世人只有恶心和厌恶,哪会犯得着恨上它。」 他不死心地又掏出了那只旧荷包,邀功似的:「蕊娘,你看,我把它收得好好的……」 我一把将荷包抢过来,拔下头上的簪子,发了狠地一下下戳向荷包:「这本就是我的,合该物归原主,任我处置。」 布帛撕裂声中,他目眦欲裂,浑身发抖:「不,不要,我求你蕊娘,不要……」 荷包,被一点点拆成了碎片。 最后,他小心地捧起那些破布,捂在心口,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哀嚎着,像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孩童一般。 我冷眼旁观,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施施然离去了。 12 我随镖队下了江南。 与北方的粗犷大气不同,这里的水土似乎含着别样的灵气,男女老少皆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婉约温雅。 杨柳依依,小桥流水人家。 我在这里忙中有乐,渐渐摸清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门道,也试着去敲定一些生意往来。 太子时常会写信给我,会先问问我过得如何,再说说他又做了什么,大多都是一些逗笑解闷的开心事,偶尔也会发发牢骚,比如哪个老臣又在催他娶妻。 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他想要我尽快回去。 大抵是我回信不多,他后面几封信有些胡言乱语,说我倘若看上哪家小郎君,必要先让他掌掌眼。 我有些头痛,思来想去,决计还是冷着处置。 慢慢地,他也就该淡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专门来江南跑一趟。 他是半夜里来的,这几日一直是绵绵细雨,下得人心烦意乱,我睡不着起来开窗透气。 一开窗,却见一道挺拔的黑影正站在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