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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不能喝啊,快点儿啊。」
「姐,我真喝不下了,咱不喝了行吗?咱不喝了。」
我悠悠地抿了口酒,拉长声音:「不——行——。」
厉江流循着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几个男人站着,把衣冠不整、面红耳赤的我围在沙发上的场景。
助理们看到厉江流,仿佛看到了替自己主持公道的神降临在了包厢,连连鞠躬:「厉总,您来了。」
厉江流看着浑身酒气的几人,皱了皱眉,直接把沙发上的我拦腰抱起,紧抿着的唇开口:「把他们处理一下。」
「是。」秘书微微鞠躬,帮厉江流开了门。
助理们在身后看着都要吓傻了,刚才还和疯婆子一样的女人,现在靠在整个京城资本的代表厉江流的怀里,竟然还乖顺得像只猫。
我使劲儿地嗅了嗅,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钻入鼻腔。
那味道的熟悉,让我忍不住意识不清地呢喃:「哥哥。」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猛地停滞,我用双臂勾上他有些僵直的脖颈,靠了上去。
「哥哥,我想睡觉。」
那晚,恍惚中,我被放上了床,低沉的乌木香,夹杂了些烟草味道,近在咫尺。
温热的指腹反复摩挲着我的眼尾,耳边有男人的轻叹:「晚晚。」
凌晨,厉江流办公室。
「厉总,这是你要的资料。」
厉江流靠在椅背,盯着窗外,淡淡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秘书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停顿片刻,轻轻地开口:「身世清白,父母双亡,没有任何问题。」
「好,出去吧。」
「哦,对了,《殉情》的剧组人员,全部更换吧。今晚的那几个,」厉江流轻轻地转动着手上的银色尾戒,灯光落在「SQW」字母的凹槽,反射出凛冽的光。
「教训一下。」
4
每次只要我喝了酒,就肯定会断片儿,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是关于那晚,我在模糊里,好像见到了哥哥。
大概是梦吧。
从《殉情》开机开始,我一直都在期待哥哥能来。
看我在保姆车里一脸惆怅地望着窗外,助理小清担心地开口:「晚晚,他又没来?」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车窗外的绿植出神。
五岁到现在,十几年了,有关于他的失落累积了太多,现在只会在我心里掀起小小的波澜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殉情》。
「晚晚,他一定会来的。」小清安慰着我,「《殉情》是他赞助的,导演也说了,是赞助商希望你来出演的。他可能只是太忙了,没时间来剧组,毕竟他的公司那么大。」
「哦对了,一会儿收工了让司机送你回去,我去心理医生那边给你取药。」
我点点头,冲着小清笑:「辛苦你啦。」
「诶,你还跟我说什么辛苦呀。咱俩都多少年的闺蜜了,你什么我不知道,别和我这么见外!」
《残缺》杀青,新片上映发布会如期而至,大银幕上放完了一小段先导片后,严导拿着麦克风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