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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滑进手腕了。
然后着人将沈景请进将军府,这还是我第一次抬出将军府的名头请人。
走到厅堂时,沈景正紧皱眉头,来回踱步。
如今再看,好似知晓了为何那晚,我会觉得他眼中再无星辰。
「沐长乐,你到底要做什么?」沈景回头发现了我,怒声质问。
「我想做什么,你心知肚明。」我垂下眼睫,顺势抬起左手,衣袖一滑,手镯露了出来,右手转起来手镯,「你为何不让我参加你的大婚之日?」
「我有了心爱之人,不让你参加岂不是正常!」他一愣,似是没想到我如此直白,只得更大声回答,掩盖心虚。
我走到座椅附近,一巴掌拍下,转身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我没空陪你玩。」
「你要先搞清楚,这是柱国将军府,连圣上动我们,都要先掂量一下。」
「沈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景扭头,装作不耐烦,一甩袖,将手背到后面。
「你不知道吧,这个手镯,是沈景母亲的唯一一件遗物。」我将左手抬起,衣袖下滑,手镯立时清晰可见。
「可你从我出现开始,眼神甚至都没在这个手镯上停留哪怕一瞬。」
「包括这个玉佩。」我从怀里掏出碎了一角的玉佩,拿给他看,「沈景他到底在哪?你又是谁?为何以沈景的身份回沈家。」
沈景却突然展袖,张开双手,扬着头:「沐长乐,你要不要检查,我身上所有可以证明我是沈景的痕迹。」
「还是说,你不敢检查,害怕我真的是沈景。」沈景一步步逼近我。
我瞠大眼睛,沈景逼得我节节后退,一个踉跄,坐到椅子上。
「刺啦!」
沈景的衣服被我径直撕了下来。
5、
「你满意了么?」沈景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碎布吊在半空,「看到了么,沐长乐。」
零零散散的伤痕遍布胸膛,我怔怔看着其中心口那道最深的伤痕,拼命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他被流氓穿透心口时,后来大夫说幸好偏了一寸,却也留下一个极深的伤痕。
如今这伤痕,赫然在心口。
沈景直起身,盯着我:「沐长乐,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从此你我再不必相见。」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是沈景。」我垂下眼睫,出声叫住他。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你与沈景几乎毫无差别。」
「但你不是沈景。」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他走去:「沈景是个骨子里很温柔的人,是你这样的人仿不了。」
「我不想跟你在这纠缠莫须有的事。」沈景仍然背对我,声音冷淡。
「我也不想。但你想不想,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轻笑一声,拍拍手,「把林挽烟带上来。」
沈景闻言,猛地转身看我,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双手不自觉握起拳头。
「沈景,我再次跟你重复,这里是柱国将军府,我是将军府嫡女。」
「你信不信,就算你们两个都死在这里,圣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