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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撑,轱辘着眼睛在想对策。
我却没了耐心,只想尽快解决这些腌臜事。
路统领看出我脸上的疲惫之色,直接抽刀架在了那大夫脖子上。
「谋害皇室乃是诛九族的死罪,最后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接,还是不接?」
大夫被吓得湿了裤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
「是,是府上的王赵氏两月前找我买的,她说只要我守口如瓶,事后就给我一笔金银送我出城,绝对不会牵连到我……」
两月前,那时我刚刚得知自己怀孕,没承想却入了别人的算计。
赵怀安却一脸不敢置信:「不,不,长乐,乳母是冤枉的,是他,是他在胡说八道!」
我看着他们俩母子情深的样子,一个在心里盘桓很久的念头突然浮出了水面。
我吩咐侍卫将大夫带下去打九十大板,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看着王赵氏虽然苍老,但难掩风情的脸,蓦地笑了。
「我听闻赵冲平日里作风并不正,你年轻时也算有几分姿色,怎么就单单只做了个乳母呢?」
我话音刚落,屋内两人面色一红一白。
我心中有几分了然,越发觉得事情荒唐可笑。
赵怀安一张脸涨红。
「长乐!你闭嘴!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捂嘴笑了。
「哎呀,我竟不知将你说成乳母之子竟是一种对你的侮辱?
「可我又没有说错,你不妨问问你那半母?」
这句「半母」刺痛了赵怀安,他不顾身上的痛,拽住王赵氏的领子,嘶哑着声音怒吼着。
「快解释,跟他们解释,你只是个乳母,说啊!」
王赵氏此时却变得有点疯癫,她被赵怀安掐住脖子,面色变得青紫,看他的目光却诡异得温柔慈爱,甚至抬手轻轻抚摸着赵怀安的脸,
「怀安,娘的怀安,他们都对你不好,只有娘才疼你……」
赵怀安浑身颤抖着,手上用劲:「你说谎,我娘是江南顾家女,才不是你这个贱货!」
我没出声,自然也没人敢上去拦。
直到王赵氏手臂软软垂下,再没了生息。
赵怀安半晌垂着头低低笑了两声,如哭似泣,踉跄着出了府。
我示意下人不用管他,今日对他只是个热场罢了。
好戏还在后头。
9
今日这场闹剧折腾得差不多了,我挥挥手,让下人打扫干净,之前那些被王赵氏买进来的人通通都押进牢中,是好是坏自有人帮我审问。
公主府终于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公主府。
安稳一觉睡到了午时,小桃进来伺候我洗漱。
「公主,驸马昨日去了杏花巷。」
说到这,小桃一脸嫌恶:「真是贱骨……」
刚说到这才反应过来,忙跪下谢罪:「公主……奴婢,奴婢一时口误……」
我却没责备她,扶正了头上步摇的位置,淡笑着接下她未说完的话:「是啊,真是贱骨头。」
赵怀安,今日的戏我为你写好了,你可千万要看完。
我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