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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慌乱的模样。
我忍不住向擂台边倒退几步,却被谢无咎欺身而上。
感觉到他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脸上,有软软糯糯的东西划过,似乎我被轻薄了。
不光是个小白脸,还是个登徒子!
想起话本里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就是这副德行。
我正准备向后拉开些距离,却不想脚下一空,腰间被一只温柔的手揽住!
「夫人,你输了。」
我的一只脚,已经离开了擂台,按照规矩,是我输了。
短暂沉默后,由爹带头,周围响起一阵掌声。
我不甘心,提出了异议:「不算不算,你耍赖!」
转头看向爹,希望他能主持公道,但显然我低估了爹想将我嫁出去的急迫感。
「秋儿啊,我们虽然是土匪,但也要言而有信,愿赌服输。」
「可,可是,他偷……」
我想说他偷亲了我,可是话到嘴边,竟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正在看戏的谢无咎。
3
我第二十八次偷偷看望谢无咎的时候,寨子里的大夫傅林正在给他换药。
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都快将他缠成一个木偶了。
算了,好歹人是被自己打坏的,回头让厨子多做点肉给他补补好了。
嗯,最好再做点猪血,听说吃什么补什么的,那如果这么说,是不是应该再给他喂点猪脑,明明知道鞭子抽在身上会疼,还往上冲,这脑子肯定也不好使。
我还在盘算着,就听屋里喊道:「既然来了,不进来看看吗?」
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这一声,定不是喊我的。
还不等我分析出喊的是谁,从窗户里就伸出一只手,一把将我脑袋上的树枝子拔下。
「这伪装程度,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是头顶上长眼了吗?」我气鼓鼓的问道。
谢无咎不在意的为我理着头发,将上面掉落的叶子轻轻弹走:「窗边的两棵树枝子,实在是太扎眼了。」
屋外的风飒飒作响,不知何时,傅林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谢无咎。
我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倒是谢无咎神态自若,随手添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没想到夫人如此关心我。」
「别不要脸了,谁会关心你啊。」转而又有些心虚,眼珠子乱转,可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就是,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
「托夫人福,为夫暂时死不了。」
谢无咎毫无自觉的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还给我搓出两个小鼓包。
「看,这样是不是更像受气包?」随后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人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可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秀才,每每遇到谢无咎,都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刚要发怒,就见谢无咎脸色一沉,将我猛力一拽,整个人便扑在了他的身上。
谢无咎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我趴在他的身上,看到肩膀上的伤口重新裂开了,血渍迅速染遍半个袖子。
「你没事吧?」我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