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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降,确切地说是从树上,跳到了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
两人滚落在泥地里,他压住她的四肢,拼命地吸吮,仿佛要把这三年来欠下的吻,一次性求个干净。
秦袭衣睁大了双眼,眼神从震惊到迷离,最后到妥协情动。
她从挣扎,反抗,到搂住那副朝思暮想的身体,倾心地配合。
裙摆脏了,坏了,被扯破了。
玉簪掉了,头冠卸了。发丝缠绕,披落肩头。
他急切地唤着念儿,一声又一声。
夹杂着汗水和唾液的呼吸,急促,张扬,予取予求。
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
连黄鹂喜鹊都害羞,隐了叫声侧着眼睛飞离了。
桃花纷飞,粉瓣飘零。
三年苦闷,如人饮水。
秦袭衣的身体就像是空了三年的池塘,就这一瞬间,被雨水灌满。
不知过了多久,程蓦芝才抱着秦袭衣躺倒在一棵桃树下。
他低头,看着还一脸余韵的秦袭衣笑得肆无忌惮:「长公主风采依旧。臣感激得很。」
秦袭衣不甘示弱:「程侍郎可不如当年,不服老不行。」
程蓦芝没理会她的死鸭子嘴硬,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递过来。
纸上是秦袭衣的画像,画的风采蔚然,眉目含情。
「这是我在御花园湖心亭,当着秦洛可的面画的。我知道她的心意,我画完她就哭了。」
「皇上赐婚我长公主,我一直以为你要给我惊喜,没想到结婚当天,惊喜变成了惊吓。那天我逃婚了。」
「你口中的一片坦途的程侍郎成了欺君抗旨的顽臣,得罪了所有的王公大臣,得罪了皇帝最宠爱的公主。」
这三年梁国朝堂更是污浊不堪,程蓦芝一直赋闲不仕,被权臣奸佞迫害,他隐忍不发。面对秦洛可的威逼,他三番四次地抗旨不遵,甚至被下了大狱,差点被枭首示众。
恰巧赶上昭国水患瘟疫频发,又有百姓起义,程蓦芝才被启用,戴罪立功后又官复原职,这才请求出使梁国。
秦袭衣听着,心被百转千回地揉来揉去,直到揉红了眼。
原来他心心念念只有她一人,原来他曾经口口声声说的成婚,是发自肺腑。
程蓦芝抬手扫下秦袭衣的泪珠:「可这些我不在乎,就是相思太苦,我实在是忍不了,我本来只想看你一眼,我就走。可我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
秦袭衣抹了一把脸,再难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桃林里突然一声凄厉的求救。
秦袭衣惊了一跳,慌忙起身:「那是伺候璎儿的宫人。」
谁也没想到,太子在这人迹罕至的后山桃林,竟然被人劫走了。
几个陪侍的太监都死于非命,丛林里传出来孩子隐约的哭声。
秦袭衣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这些人明显是下了死手了。她再看程蓦芝已然追了过去。
秦袭衣向来不知道,程蓦芝竟然身手了得。
他从腰中抽出了软箭,把几个黑衣人一剑封喉。可是没想到黑衣人越来越多,为首的一个抱着小太子,不恋战,只想